來走到楊凝若身邊,搖晃著身子拿著酒壺舉著酒杯說:“今日是駙馬和公主的大喜之日,所以林某敬駙馬一杯,願駙馬和公主白頭偕老,夫妻恩愛。”突然間一個踉蹌連酒帶壺往前栽去,同時一個飛身陸清宇抱住楊凝若的腰離開了座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眾人不知發生了何事,雅微看著在陸清宇懷裡的楊凝若一時間驚惶未定,滿眼的妒火,李豔茉觀察著每一個人的眼神和表情,心如明鏡。
“不好意思,我有點喝多了,一時間有些頭暈,還請駙馬休要氣惱,我再敬駙馬一杯,當作賠罪。”林淵喬又飲了一杯
楊凝若剛才被這麼一嚇已經有些亂了方寸,聽到林淵喬又要她喝酒,一下子不知所措
“駙馬前些時候身體有恙,不能飲酒,更何況今晚駙馬和公主還要洞房花燭,若是駙馬有個什麼閃失,我那公主妹妹可不依,所以這杯酒我陸清宇代喝了,不知道狀元郞可否應允?”陸清宇不捨的放開楊凝若的嬌軀冷冷的說
林淵喬看著陸清宇只得笑答:“既然二皇子如此心疼公主,我林淵喬哪敢不從呢。”說完便入了自已的位置
陸清宇自喝了一杯,楊凝若雙頰緋紅,靜靜的回到了座位,雅微用滿是仇恨的銳厲的目光射向楊凝若,心中生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李豔茉將這種種的種種看在了眼裡,心裡已經有了八、九分的勝算,陸雲風還沒有從剛才那一幕的心酸之中脫離出來。
成親大典就在這不平凡更不平靜的夜晚中落下了帷幕。
第五十七章 百密一疏
李豔茉將在宴會上的林林種種拼湊起來,透過細緻的粘合終於在腦子是在形成了一幅完整的畫面,英氣的臉上布著陰冷的笑靨。
林氏父子一前一後走進來,林須白徑直的坐入了正廳的位置,林淵喬則入座於李豔茉的身旁。
“李姑娘差人找老夫來,不知有何事?”林須白知道李豔茉不是一個衝動的女子,她一向穩重心細,體察入微,如果不是有什麼重大的發現是絕對不是那麼著急的派人邀自己過來議事的。
“林伯伯,我昨夜在宴會上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不知道淵喬有沒有告訴你?”李豔茉濃眉雙蹙,穩穩的說
“你是說你懷疑那駙馬許林是一名女子?”林須白詫異的問
“開始只是懷疑,現在是肯定。”李豔茉很有自信的說,從她這段時間回憶的情況她已經確定無異了
“李姑娘有何證據沒有?如若那許林真是一名女子那我們要置之於死地就易如反掌了,而且還可以借刀殺人,這欺君之罪可不是好玩的,更何況這關係皇家的顏面,公主的名譽,若是果真如此,那我們豈不是可以一箭雙鵰?”林須白凌厲的眼光裡有了一絲殺氣
“證據我沒有,但是我想憑我下面的說詞,林伯伯定會和我一樣深信不疑。”李豔茉擲地有聲,一點也不像是在說謊,凌厲的黑眸射出可怕的兇光
“姑娘且說。”林須白的語氣十分和氣,完全不是像上次對待林淵喬那般嚴肅,這讓身邊的林淵喬心中微微有了些醋意
“我縱觀自從這個許林出現以後的種種跡象,沒有一點能支援他是男子這一說法,首先他第一次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時候是在‘翔鶴樓”那次就出現了一件怪事。”李豔茉停頓了一下,臉上是一線冷笑,不知道是在想著那美妙的琴聲,還是在想那彈琴之人
“怪事?你是說二皇子彈琴?”林淵喬突然插嘴,那場面至今還栩栩如生的在自己的眼前搖晃著
“不錯,二皇子陸清宇一向為人冷漠,不善言辭,而且自從宣妃娘娘過世以後就再也沒有撫過琴,為什麼突然間會為一個不明不白的‘男子’破例,更何況還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男子’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李豔茉把聲音放得很低沉
“你的意思是說二皇子喜歡上了那個‘許林’?”林淵喬用驚訝的眼神瞅著李豔茉,他不敢相信自己這個大膽的猜想
“如果說二皇子彈琴我只是懷疑,那麼昨天那一幕我就是深信不疑了,想他本是一個性格冷漠的人,為什麼會突然之間救一個‘男人’,而且還救得那麼及時那麼恰到好處,這隻能說明一點,就是他的眼睛從來就沒有離開過‘許林’。”李豔茉慢條斯理的分析起來,非常的冷靜和從容
“就憑這兩點也說明不了什麼啊,說不定是因為許林上次救了他,他想還他一個人情而已啊,更何況他連‘免死金牌’都幫他求了。”林淵喬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他不信自己滿腹的才華竟然輸給了一名女子,心中難以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