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門弟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只是看來此時並不是尋常的同門相殘這麼簡單,看來執法堂此事有些輕率了。”
柳覃身為懲戒堂的執事真人,素來就是與執法堂相處甚密。對執法堂也甚為了解。是以他只是略微一思考就道:“想必此時定然是林執事主事。”
蔡管事頜首:“柳執事料事如神。正是林執事,執法堂弟子還傳他之言,此時必當迅速處理不得耽擱。”
“他們林家還真當執法堂是他一家之言。佔據著執法堂各執事之位不說,還想伸手到懲戒堂不成?”王管事卻是直接出言道。
“王庭,慎言!”柳覃低喝一聲。
王庭這才注意此時身邊還有一個程隅,吶吶的住了口。
程隅只當沒有聽到,沉默不語。
看來這執法堂和懲戒堂之間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糾葛。不過想來也是,遂陽派身為天楚頂級大派。如一棵參天大樹一般屹立修仙界,其中的關係經過幾千年的演變自然是盤根錯節。遂陽派的任務堂。執法堂以及懲戒堂都是門派中的重中之重,掌握著其中命脈的定然也是門派中舉足輕重的修士。
程隅進來本是想當面問詢金怡春一番,現在的情況顯然金怡春也開不了口。如此她也已經失去了來此的目的。
而不管是烏晶石之毒還是此次的同門相殘,都已經不是她能管的範疇了,這件事情已經已經得到了懲戒堂柳真人的重視,還驚動了執法堂首座,想必他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既然如此,古善就先行告退,定然將此事回稟師尊。”程隅說道。
“請轉告殿長老,此事懲戒堂定然追查到底,待事情名落,再給制符堂一個交代。”柳覃鄭重其事的道。
等到程隅離去之後,王管事才道:“都說殿長老此人自由散漫,最是不耐門派之事,多年來也是甚少回到門派。沒有想到此次只是一點小事就已經驚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