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圍了上來。
“你就是程隅?”為首的是一個練氣圓滿的女弟子,只見她上下睨了程隅一眼,眼中先是閃過驚豔,隨後又是惱怒不已:“就是你在門派中攪得烏煙瘴氣?”
程隅皺眉:“在下程隅,不知這位師姐所言何意?”
“是你就好,你可知我們遂陽派乃名門正派,容不得你做那下作的手段。”女修撫了下腰間掛著的遂陽五菱令,也讓程隅看清了她是內門弟子的身份。
“這位師姐把話說明白。你我素未謀面,何以出言傷人。”程隅不禁冷下臉來。這般莫名其妙的評擊,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你是如何進去我們遂陽派的?距離遂陽五年一次的收徒盛事可還有兩年。遂陽牌對內外門弟子一視同仁,連任務堂的任務都只限修為不限不限身份,為的就是促進同門之誼,可你倒好,因著這便利,四處招惹門派師兄,還恬不知恥的竟然與李尚師兄,宗仁師弟還有周烈師弟有所牽扯,這等做派,讓我們如何能與在同門之**存?”
面對眼前這個女修咄咄逼人的話語,程隅聽到火冒三丈,泥人還有三分氣,冷斥道:“無憑無據,血口噴人,這就是你所謂的遂陽道義?我與李尚師兄等人如何又與你等何干。有這份閒工夫來此還不如回去多修煉幾個周天。“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程隅覺得最近的事情總是這麼莫名其妙,先是之前的那幾名女弟子出言不遜,之後又是季如在池海院外窺視於她,如今這些不曾打過交道的內門女弟子都來找她麻煩。
她自問也如平常一般行事,竟不知不覺就已經招惹了別人麼?
程隅覺得在這方面她還真是遲鈍。
“你還敢狡辯,不知道此事外門都已經人盡皆知了麼?”
“我與誰人相識與爾等何干?”這些人既然已經認定了她是那種人,程隅就不想再與她們多費唇舌。
“你……”為首的女修怒意升騰,當即就要出手教訓程隅,只是被身邊一名女弟子拉住袖子。
只見那名女弟子在她耳邊輕聲道:“王師姐不可,門派中不允許弟子私鬥,你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就算能教訓了她,事後還得進執事堂,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難道要我這麼放過她不成?”
“也不盡然,只要師姐你能引得她先出手,你再教訓她結果自然不同。”
王微瞭然,隨即對程隅道:“若是你從此洗心革面……”
不想她話未說完,程隅就直接調頭就走,根本沒有再搭理她的意思。
“豈有此理。”王微不由大怒,手裡的一件靈器瞬間朝著程隅擊去。
她這出手可謂是下了十層的功力,定然讓程隅避無可避。
‘哐當’一聲,程隅回身之間,那件靈器還沒有碰到程隅的身體就已經被一道靈力打落。
眾人紛紛朝著天瀚大殿處望去。
程隅也循著那道白光打來的方向望去。
這一望,時間就彷彿成了定格。
只見天瀚大殿的臺沿上站著一個風姿絕代的修士,清俊如玉的容顏,挺拔如竹的身姿,一身白衣勝雪,遠遠的看著就如同一幕幻境一般,正所謂君子如玉,程隅想大概說的就是眼前這位了。
而回神來的程隅也聽到那些女弟子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直到那個為首的女弟子打破了這僵局:“連,連傾師兄!”
原來這就是之前被眾弟子圍觀的遂陽精英弟子——簡連傾。(未完待續。)
163。在所不惜
“遂陽派弟子何時有在他人背後偷襲這一習慣了?”
簡連傾的聲音也如他這個人一樣溫潤清冽,明明說著嚴肅的話題,但是卻給人感覺只是尋常的問候一般自然。
王微面色一紅,看著簡連傾不敢說話,反倒對程隅說道:“程師妹,方才師姐一時失禮,還望勿怪。”
程隅詫異,她怎麼了,怎麼方才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此時就能來個大回轉向她道歉?
程隅不禁看向走近的簡連傾,這個男人竟有這般魅力?只見與程隅對視一眼的簡連傾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整個人變得更加和煦,讓人不禁想與之親近。
“這位師妹,難道是師兄有何不妥?你要這般看著我。”
程隅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忙收回視線不再看他,而是說道:“簡師兄,失禮了。方才多謝師兄出手相助。”
“無妨。”
“若無其他事,我就先告辭了。“程隅對著他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