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許多就是因為這樣搬離了溪鄉村。剩下的村民住的離這裡遠些,倒是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
程隅端詳著手裡的葉子,脈絡清晰,色澤暗淡,卻好似一瞬間所有的生命力都消失不見。
兩人漫步到河邊,這條河流清澈見底,河裡有一些小魚。程隅蹲在河邊,將手中的樹葉放在水中劃了幾下,水波盪開一層層水暈,遠遠傳去。波光粼粼,很是好看。
這條就是溪鄉河。河道雖然窄小,卻環繞了大半個村莊。
“啊!”
程隅手指傳來一陣刺痛,一條圓胖的大頭魚咬著她的手指。魚的個子不大,與她手掌一般大小,原本剛剛在水中還是正常小魚的外形。可現在滿口鋒利的牙齒死死地的咬住程隅手指不動,仍憑她怎麼甩都甩不下來。魚身漸漸鼓脹起來,直到看起來像一個圓球。
“隅姐兒,怎麼回事?”冬姨一聽到程隅喊聲,就將她拉了起來。見她食指上的胖頭魚也是嚇了一跳,連忙伸手要將魚弄下來。
魚嘴不斷的收攏,尖牙死死的扣在手指上。程隅疼的一身冷汗直流。冬姨在地上找了一塊石頭,又怕傷到程隅的手,只在魚尾處狠狠擊打了幾下。
冬姨又拿起一個尖利的石頭貼著手指將魚嘴撬開。將石頭使勁往裡一捅,將程隅的手指順勢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