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又擺出了這麼多的高階冥器,那麼關鍵也自然出在它們身上。
“若是幻境,那便將其破了。”程隅說著凝出了一道佛力,擊打在木架上,木架一陣扭曲,隨後化作一縷青煙消散。
見其有用,程隅讓奕退開,隨後取出行雲杖,猛然向前擊出一道沖天佛力,之擊木架的盡頭,所到之處,所有的木架統統消散開去。
“不,我的寶物,不要,不要。”眼見著那麼多的寶物消失在眼前,遠處的女修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隨即面目猙獰的向程隅衝了過來。
“她魔怔了。”程隅說道,這女修截殺修士,暗殺同道,皆是為了寶物而來,恐怕見到如此多畢生難得的高階寶物再次失去,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
魔由心生,一念成魔。
奕見女修衝了過來,對其一揚手,一擊打在她的身上,女修轟然倒地,當然斃命。
伴隨著所有的木架消失,程隅眼前的景象全部化為空白,連奕也消失不見。隨後一朵紅的像血一樣的彼岸花落在她的面前,緩緩的盛開。
於此同時,程隅面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一個年過半百的婦人,正慈祥的看著她。
“小隅啊,你如今在哪裡?可還好麼?”溫暖的問候讓程隅不禁連連點頭,哪怕和記憶中的清秀的面龐有所改變,但是她還是能認出,這就是她在修仙界見到的第一個人,冬姨。
她多年未再去溪鄉村,按照時間算來,冬姨就已經是眼前的樣子。看著她滿鬢的銀絲和歲月留在臉上的痕跡,程隅不覺心酸。幾十年在修士眼中不過晃眼,可他們卻是一生一世。
這也讓程隅更加堅定了早點回天楚的心,有些人,有些事,她希望還可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