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燈光全熄了,也就是說,她可能出事了。
雖然現在我易了容,也許那班人不一定會認出我,但我還是細心觀察了一下四周。
很快,我就發現一個疑點,我發現一輛麵包車停在別墅區盡頭的一間快餐店。
那是一輛黃色的麵包車,車內坐著兩個正在吃麵包的男人,表面上看,他們似乎漫不經心地在等人,實際上,我發現他們正在悄悄觀察我助手租用的那幢別墅。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兩個笨蛋竟然主動送上門來。";我一邊想一邊吹著口哨走向那間快餐店。
那是一間鑲著落地玻璃窗的餐廳,它是一幢長方形的單層建築,大約一個籃球場大小,屋頂聳著一具閃爍的霓虹燈牌。
我走入餐廳,只見地上鋪著潔白乾淨的方磚,天花板鑲著一排藍色光管,將整個餐廳照到燈火通明,我在餐廳一角一張靠窗的木臺上坐下。
那兩個傢伙是什麼人,看來那個杜魯門不是一個簡單的拳擊手,他似乎更象一個黑幫頭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似乎不是同一個拳擊組打交道,而是同一個勢力龐大的集團較量。
那兩個傢伙一個是絡腮鬍子,一個是小鬍子,他們忙著觀察欣蘭斯租用的第七幢別墅,所以一點也沒有發現,在他們的身後,有一個人正無聲無息地盯著他們。
現在應該怎麼辦?我一邊吃著意粉一邊思考著對策,但我知道,我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突然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是我多年來養成的職業習慣,哪怕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我也會馬上警覺起來。
我的背後有一個人,我的感覺告訴我,我悄悄睨了一眼旁邊的落地玻璃窗,我看到,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人背對著我站起,他似乎離開我身後的一張木臺準備走人,不過我發現,他的手正悄悄伸向我的褲袋。
原來是個小偷,我腦中馬上產生了另一個計劃,於是我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我們好象見過。";我笑著問。
那傢伙轉過身來,原來是一個毛頭小子,他想掙脫,但我的手象鐵鉗一樣牢牢鉗住他,他開始害怕了,他臉色蒼白,神色慌張,語無論次地向我求饒";放過我吧!我不是,我,我是沒心的。";
";坐下。";我壓低聲音命令他。
他惶惶不安地坐在了我對面,然後不停地向我解釋";我不想的,我有個八十歲的老母,還有個全身癱瘓的弟弟,我還借了高利貸,還……。";
";夠了,";我不想再聽下去,於是直接開門見山";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想不想賺五百美金?";
";五百美金,";鴨舌帽露出了貪婪的神色";你想我幹什麼?";
";很簡單,玩一個遊戲,你看到那邊那排別墅嗎?";
";看到。";
";第七幢別墅,也就是漆黑一片那幢,找幾塊磚頭,打爛它的玻璃窗,然後馬上逃跑,這五百美金就是你的。";我把五張百元美鈔壓在臺上。
";這會不會被人抓住。";鴨舌帽似乎不太願意。
";你可以選擇拒絕,如果你想到警局度假。";我冷笑著作了個無所謂的表情。
";不,不,我願意。";那年輕人見勢不妙連忙接過那五百美金。
我饒有興致地呷著咖啡,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安排。
只見那個鴨舌帽鬼鬼祟祟走到那幢別墅前,他東張西望了一下,然後拾起磚頭走到第七幢別墅門口。
車上的那兩個傢伙幾乎同時停止了吃麵包,其中一個還拿出對講機報告,看來我的推測沒錯,對方已在這幢別墅周圍佈下天羅地網。
那鴨舌帽突然拿起磚塊幾個飛擲,";乒,乒,乓";欣蘭斯的別墅玻璃窗被當場打得粉碎,還未等埋伏在別墅周圍的人反應過來,鴨舌帽早已飛奔而逃消失於黑暗中。
";澎";一聲,那輛麵包車的車門開啟,那小鬍子氣急敗壞地跳車狂奔而出,與此同時,第六幢別墅的鐵門也開了,幾個戴著墨鏡的傢伙咒罵著衝了出來,他們亦順著鴨舌帽逃竄的方向追去。
其它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