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回去的路吧!”在他點頭後,我掏出鑰匙交給他,“那麼,你先回去!”
“動作快一點。”在他仍有點遲疑時,我用不容反駁的口氣,強迫他離開巷子。
剛剛那四人,根本不是薩奇家人派出尋找少爺回去的保安人員,而是帶著麻煩殺氣的傢伙。
會惹上這種人,薩奇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早知道事情會變這樣,死都不應該去省娜蒂諾的薪水。
我運轉體內的沁銀,一股銀煙自左手冒出,指尖順著軍刀刃鋒划過去,將銀煙按入損壞嚴重的刀刃裡。
總體時間花不到一秒,出現在眼前不再只是一把破爛西洋軍刀,而是散發美麗銀光的銳利刀器,伸手用力一揮,劃破空氣的細微聲響平順得幾乎聽不見,經過沁銀的加固,這世界上沒有任何物品可以阻擋它的刀鋒。
不到一會,耳裡就聽到追蹤的腳步聲,我故意郟�訟碌孛嫻奶�拮櫻�⒊鏨�煲�鷀�親⒁猓�幼胖灰�簿艙玖ⅲ�人母鋈巳�甲呷胂鎰印�
轉入巷口,那四名大漢看到現場只有我一人,不約而同目光都往我身後的巷口看去,知道薩奇離去的方向後,他們也開始行動,一名大漢撲向我,想把我拿住,另三名則一齊朝另一端的巷口衝去。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先用刀尖擊碎要捉我的大漢喉嚨,再迅速轉身朝向另三名沒反應過來的大漢,刀鋒輕揮三次,就已分別截斷他們的氣管。
沁銀的銳利,讓我不必多費力氣就完成這件事,刀身連血跡都未沾到就結束一切。
我收回軍刀上的沁銀,西洋軍刀又回覆原本的破爛樣子,連當兇器的資格都沒有,殺人嫌疑也可以省去,實在很方便。
人類的科技進步,可以經由毛髮血跡指紋等鑑定,來判定犯人,但同樣也有缺點,就是他們只相信合理的事物。
被銳利刀器劃過而死的大漢,絕不可能是拿著破爛古董軍刀、外表十四歲少女所能做到的事。
在我報完案,做完筆錄,口袋裡裝滿糖果從警局出來後,再一次深刻體會到,在人界生活實在太簡單了。
娜蒂諾接下來幾天大概會被警方通緝吧!身為監護人的她。
不過這是她惹的麻煩,也沒辦法。
這個城市鬥毆情況多,死亡的人數也多,造成警方對這種非自然死亡的案件習以為常,並不會刻意關注,連做筆錄時都不在意監護人是否到場簽章就放我離開。
唯一的麻煩就只是派出這四人的傢伙,雖然可能性極其微小,但還是會根據筆錄提供者的資料懷疑到我頭上來也不一定,不過,既然已經惹上這種麻煩,逃避也不是辦法。
反正到最後,還有把薩奇丟還給娜蒂諾這最後一招。
帶著這種想法的我,回到家時完全沒料到,會遇見另一種形式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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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奇的家人找上門來了。
這是我回到家,看到坐在客聽的沙發椅上、緊緊拉著薩奇的手、眼睛紅腫顯然剛哭過的貴夫人時,首先出現的想法。
只不過,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沒有任何保鑣或司機之類的隨行人員,而且,這女人身上有很不好的氣味,讓人想起不愉快的回憶。
“敝姓米諾,冒昧來訪真是失禮了,收留小兒的人就是你嗎?真是年輕的小姐呢!”她說道。
“不是我!”娜蒂諾的東西,我可不想攬過來,“是我的監護人帶他過來的。”
聽我這麼說,她楞了楞,這時薩奇拉了拉母親的衣袖。
“那時候是姊姊救了我,我找到她了。”他說道。
米諾夫人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奇怪。
“那是不可能的,薩奇。”良久,她才出聲。
那個表情該怎麼說呢?就是隱含著麻煩內情的東西吧!
連本人都還沒看過,就如此確定娜蒂諾不是她的女兒,只會有兩種可能,一是離家出走的女兒其行蹤掌握在他們手中,二是離家出走的女兒已經死亡。
但她那種古怪的表情,事情似乎很不簡單。
不只如此,今天那四名訓練有素的大漢,以及獨自前來找兒子的米諾夫人,怎麼想,都像是在躲避著什麼人,不能帶任何隨從人員,恐怕也是因為家族內部與米諾夫人站在相反的立場。
“你們遇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