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敵的時候,轉戰于山東戰場,被人稱作天兵,多次路過泰山,可是並未登臨,你說是為何?”
白勇微微一笑答道:“主公想成就一番霸業後再登泰山宣告天下。”盧韻之卻搖了搖頭輕言:“因為我從未想過成就霸業,也未曾想過天下,一切都是命數。命數和多多的機緣巧合,讓我走到了今天這步。否則縱橫山水之間,遊覽大江名川也是個快活之事啊,何必又像今天這麼累呢。”
楊郗雨望著泰山吟道:“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詩未吟完只聽遠處山間有人突然高聲對誦:“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姑娘觀泰山便能首先想到此詩,好氣魄好氣魄啊。”眾人循聲看去,只能隱約見到山間有一樵夫,因為太遠根本看不清音容相貌,就連衣著也模糊不清。
盧韻之微微一驚,心中嘀咕起來,而在他耳旁卻聽夢魘說道:“好強的命運氣。”盧韻之也是點點頭,小聲稱:“大家小心。”譚清有些疑惑的問道:“不就是一個山野樵夫嗎?會對兩句詩就要小心了?你們大驚小怪的,過於緊張了吧。”
“譚清妹妹,”楊郗雨說道“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