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影魅殺不死,他就白死了!”夢魘身子一顫聲音中已經帶了一絲嗚咽:“我,我,我他媽沒用,什麼也幫不上,此術需要絕情,你們都是盧韻之內心最掛念的人,所以此術根本無法施展。”
盧韻之飄在空中,沒有對夢魘的話作出任何反應,因為此刻他已經什麼也聽不到了。楊郗雨突然狂笑兩聲對英子說到:“姐姐,我要去赴死了,你是韻之續命的,而後為了防止雙魂交融自亂神智,我做了您的橋介,所以我現在如果死了您也會死,妹子對不住了,先走一步,來世再還你一命。”說著楊郗雨往陣中走去。
英子搖了搖頭講道:“妹妹也太小瞧我,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又怕些什麼呢?”
楊郗雨和英子看向譚清,譚清一愣說道:“看我作甚,走唄,一起共赴黃泉也好有個伴,如今你們都走了,我苟活人世沒啥意思,我去找白勇了。看我看得就和我不想去一樣,哈哈哈。”
三個女人走入陣中,手牽手圍成一個圈,站在盧韻之面前,三個女人看向“高高在上”的盧韻之,同時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她們都是理智的人,盧韻之這麼做只希望所有人都過得好,如果此次盧韻之和盧秋桐都死了她們也不會隨之而去,因為那樣對不起盧韻之和秋桐付出的生命。可是,雖然人活著,但心已經死了,痛不欲生的生活還不如隨之而去一了百了。所以他們現如今並沒有悲傷,而是無窮的欣慰和滿足,和自己愛的人死在一起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呢。
楊郗雨笑道:“來世咱們還做姐們。”英子和譚清同時點了點頭,楊郗雨驅動鬼靈遊走雙臂同時激發而出,三個女人瞬間經脈寸斷倒地而亡。
與此同時陣法發生了變化,盧韻之恢復了七竅之感,這才猛然看著倒在自己身下的三個女人,盧韻之一口鮮血噴出來,但他非但沒有洩勁,反而狂嘯一聲,渾身白光大振。盧韻之拼了一身剮也要殺死影魅,逆天而行一出陣法立刻發出強烈的光芒,大地為之動盪,山崩海嘯猶如天神之怒!
盧秋桐看著自己兩位母親和姑姑命喪當場,咬緊牙關沒有哭喊反倒是低頭檢查起自己身上的符文還完不完整,盧韻之猛然又一次把影魅打向盧秋桐。盧秋桐迎身上前,影魅瞬間擊中符文,沒入盧秋桐體內,這次影魅被徹底關入了盧秋桐的身體之內。
盧韻之不斷御氣成符打入盧秋桐體內加固著封印,盧秋桐口中不停地念動著法令,然後身體慢慢軟了下去,好像已經死去一樣,這是中正一脈不傳秘法,假死之術,用此術身體可以照常生長,吸收自然的力量作為養料,只要壽命夠長足夠維持一百年之久。
盧韻之並不罷手,御金吸收地面的鐵然後鑄造成一個滿是符文的棺槨把盧秋桐裝了進去,緊接著御土形成石棺把鐵棺槨裝了進去。最後盧韻之御水湧動,把兩個相套的棺槨推入了高塔之中。
夢魘看的心痛萬分,他不敢說話,因為此刻盧韻之已經達到了自己的極限,一旦停歇了也就沒有機會了。盧韻之大叫著高塔晃動起來,向著地下沉去,盧韻之的叫聲聲嘶力竭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夢魘把頭別了過去,不忍再看,盧韻之已然力竭呈窮弩之末,實在難以再繼續下去了,而自己無法插手。原來所做的這一切,這慘烈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第二十九章 一切皆有可能
突然大地加劇了顫抖,夢魘並不知道怎麼回事,渾身一震猛然把頭扭了過去,驚訝的目瞪口呆,盧韻之的身上白光金光紅光大勝,猶如仙人一般。當然只是他的顏色像是傳說中的神仙下凡,而軀體則如同最醜陋惡魔一樣。
盧韻之迅速的衰老著,口中發出嘶啞的喊聲,吶喊聲到了最後簡直都聽不出來是人發出來的了,好似野獸一樣。高塔一旦在不斷地下陷,而塔身也開始有了裂紋。盧韻之的面容迅速老去,臉上佈滿了皺紋,手指和身軀也開始佝僂起來,甚至不時的發抖抽搐。
盧韻之已然在努力著,他的皮幹了,血也好像幹了,空中一個彎腰駝背的皮包骨頭的老者在不停地擺動著手臂,誰又能想到在不久之前此人還是勝似潘安的盧韻之。
地下裂開一道大縫瞬間被高塔吞噬進去,縫隙內還冒充重重烈火,猶如地獄中業火一般無休無止的燃燒。盧韻之的身體晃了晃,從高空中栽了下來,王雨露趕忙要上千,卻被夢魘一把攬住了說道:“別碰他,還有最後一步,閉合大地的裂口,把高塔永遠封存,利用自然的力量銷燬他。你現在碰他,那就前功盡棄了。”
“可是主公已經成了這般模樣,連爬也爬不起來了。”王雨露焦急地說道,好像是為了回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