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情勢萬分兇險,不如請王妃移駕王府。”
刀白鳳卻是嘆了一口氣,幽幽道:“我適才就對譽兒說了,王府我是決計不會回去了。”
高升泰道:“既然這樣,我們便在玉虛觀門口守護,思歸,你速去稟報王爺。”
傅思歸領命,剛要離去,就聽刀白鳳道:“且慢。”
傅思歸停下腳步,就見刀白鳳兀自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罷了,我且隨你們回去,也不能因我而讓大家守在這裡,我想此次四大惡人定是有所圖謀,且等我們回到王府之後再從長計議。”
段譽這才高興的笑起來,摟著刀白鳳的腰道:“太好了!這才是我的好孃親呢。”
說罷給傅思歸遞了個眼神,傅思歸會意,躍上馬去,快馬朝著大理城內奔去。
木婉清站在他們身邊,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意,容瑾之這才發現原來她那面罩也不見了,露出了白皙的面龐,光潤晶瑩,下巴尖巧,嘴唇甚薄,一雙丹鳳眼中此刻終是隱隱透出些歡喜,果然是個清秀絕倫的女子。
鍾靈見他看著木婉清,也知道木婉清的容貌比自己美了許多,心裡有些不滿,拉拉他的袖子,容瑾之低頭看她,鍾靈悄聲問道:“那我們呢?”
容瑾之就道:“跟著。”既然鍾萬仇和甘寶寶的目標均是段正淳,那有什麼比在王府正大光明的等著更好呢。
鍾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時候高升泰對段譽道:“公子爺,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請容公子和這位小姑娘去府上盤桓幾日,我可是千說萬說才帶他們來的。”
鍾靈不知道高升泰這話是什麼意思,容瑾之卻默而不答,她也無法捉摸他的心思,便也不做聲,段譽笑起來,對刀白鳳道:“娘,這位容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譽兒可就回不來了。”
刀白鳳就朝著容瑾之看去,見他容貌氣度均是不凡,心下暗贊,說道:“譽兒的救命恩人,就是我們的貴客,容公子、鍾姑娘,請。”
容瑾之抱拳道:“謝過王妃。”
鍾靈也學著他的模樣抱了抱拳,只是覺得刀白鳳看的她的目光有些奇怪,讓她頗為不自在。
朱丹臣走過去拉過鍾靈和容瑾之的馬,容瑾之躍上馬去,朝鐘靈伸出手,鍾靈望著馬背上神情溫柔的那人,竟生出些恍惚之感。
第二十章:王府
…
…
一行人前赴大理,玉虛散人、木婉清、段譽及鍾靈和容瑾之五人騎馬,高升泰三人步行相隨,鍾靈和容瑾之共乘同甘寶寶並轡,段譽和木婉清跟在後頭竊竊私語,不過說是竊竊,那聲音卻大的讓他們都聽了去。
鍾靈原本就佩服木婉清的大膽,此刻聽她公然問段譽婚姻大事更是羨慕的緊,又聽段譽對他也是柔聲軟語,她忍不住回頭一看,就見兩人靠在一起,木婉清滿面緋紅,原本白皙的面上更是呈現出幾分嬌豔。
鍾靈回頭就見王妃刀白鳳也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段譽和木婉清兩人,心下明白王妃似是極為滿意木姐姐了,她想起那日在鎮南王府段正淳對她說‘若是想見,日後便見到了。’如今果然是見到了她的結髮妻子,雖然已是中年,但卻依舊貌美,端莊典雅,如段正淳一般骨子裡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貴氣。
刀白鳳自然是感覺到了鍾靈的目光,她回頭朝著鍾靈微微笑了下,鍾靈便不好意思的朝她回了一笑,然後回頭趕緊抓著馬鬃,兩手不自覺的輕輕摩擦了幾下,這是她緊張時候一貫的表現。
刀白鳳原本就覺得木婉清的容貌酷似十幾年輕段正淳的情人秦紅棉,而此刻出現了一個鐘靈,容貌竟然帶著幾分甘寶寶的模樣,她面上雖是未顯,但心中卻已經憂慮重重,在加上四大惡人齊來大理,讓她心頭彷彿籠上了一層厚雲,壓得她有些焦躁。
玉虛觀本就在大理城外,一行人行出數里,就見對面迎來成千名騎兵,兩面杏黃旗迎風招展,一面旗上繡著“鎮南”兩個紅字,另一面上“保國”兩個黑子。
前方因馬蹄疾馳的緣故布起陣陣煙塵,陣仗之大幾人均是平生僅見,鍾靈暗自咋舌,心道是這鎮南王果然是在大理跺一跺腳腳山都要顫三顫的人物,又想起自己的孃親,心下不禁黯然起來,她年紀小,也從未遇到過讓自己一輩子難以忘記的人,她不知道當年孃親是如何下定決心嫁給爹爹,如何生下自己,現在想起來或許她就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拿著一張薄薄的紙片,寫到‘傷心苦候,萬念俱灰,然是兒不能無父,十六年前朝思暮盼,只待君來,迫不得已,於乙末年五月歸於鍾氏。’
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