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在水裡掙扎,太奇怪了。”
幾人剛到木屋跟前,還未進去就見那美婦已經急匆匆的出來了,顯然是等不及的模樣,她手中拿著一塊黃金鎖片,對段正淳道:“你瞧,這是什麼!”
蕭峰見了這個金鎖片覺得好似在哪裡見過,又見身邊阿朱神色有異,只覺得這東西可能有些來頭,卻不想段正淳忽然面色大變,顫聲問道:“這個,是哪裡……哪裡來的?”
那美婦道:“是從那小姑娘脖頸上取下來的,還有我們曾將……曾經劃下的印記。”還未等她說完段正淳已經搶先進了屋子,緊跟著阿朱也進了去,鍾靈和容瑾之對望一眼,心道阿朱畢竟是個外人,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怎麼比那美婦還先進一步,隨即,鍾靈也跟著進去,只見那紫衣少女躺在床上,看起來已經僵死了。
段正淳拉開紫衣少女肩頭的衣服,隨即很快放下,那美婦站在蕭峰身後,哭道:“是你自己的女兒,這是你自己的女兒呀!是誰殺了她的,是誰!”
隨後進來的容瑾之鐘靈幾人俱是驚奇,但是鍾靈很快便想到了段正淳有關的作風,心道看來這個美婦也是段正淳許多情人中的一個了,而且也為她生了一個女兒,想到這裡,她復又想自己居然有這個惡毒的妹妹,當真是讓她喜歡不起來。
蕭峰沒有見過少女戲耍褚萬里之事,便覺得那是他們家務事自己不便參合,方要出去,就見身邊阿朱身子一幌,向臥榻斜斜的倒了下去。
蕭峰吃了一驚,忙伸手扶住阿朱腰間,關切道:“怎麼了?”
阿朱心下悽然,卻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只說:“我只是覺得那女子白白喪命,可惜的很。”
蕭峰不再說話,卻仍舊摟著她,阿朱本就因為受了玄慈一掌身體極弱,雖然鍾靈的靈藥讓她覺得身體已經無礙,但那畢竟治不了本,此刻心神受到衝擊,竟覺得支撐不住,蕭峰自然感覺得到,對阿朱道:“我們離開這裡。”
他想著要去江南尋個好大夫給阿朱看病。
那美婦可不管他們在說什麼,只是哭道:“心跳停了,氣也沒了,就不活了。都是你害的。”她說著就去撕扯段正淳的衣服。
正在這時候容瑾之卻忽然走上前來伸手去搭那少女脈搏,只消一下他便知道其中蹊蹺,那少女體力內力反擊,顯然是在運氣抵禦他傳進的力道,容瑾之冷哼一聲,忽然將身側的蕭峰和阿朱往右一檔,那幾枚綠色的細針便蹭蹭兩聲鑽進了身後的柱牆裡。
那美婦驚呼道:“我的女兒!”說著就要伸手去摟她,卻根本不想那女子方才射出的暗器。
段正淳道:“竟然騙我們。”
話雖如此,但語氣甚是高興。
鍾靈心中很是不高興,只覺得沒來由的討厭這個少女,拉著容瑾之的手就要往外走,她的目光掃過美婦手中的那個金鎖子,忽然凝眉,訝然道:“阿朱姐姐,你不是也有這麼一個鎖子麼?”
蕭峰直覺自己懷中嬌軀微顫,這才想起那日在少室山上給阿朱上藥之時曾經見過那麼個東西,也見過她肩頭的傷痕,再想到阿朱方才一直心神不定,大約猜到了三分,低頭問道:“阿朱……你……”
46、第四十六章:憤怒
那美婦聽了鍾靈的話一時間驚喜交加,轉過頭來看著阿朱,顫聲道:“你也有那個鎖子麼?”說完又續道,“是了,你叫做阿朱,你是我的阿朱!”
她那時候已經給兩個女兒起好了名字,就放在夾衣裡頭,沒想到今日兩個女兒都能見的,算得上是全家團圓了。
一時之間段正淳又多了兩個女兒,隨後進屋的幾人心裡頭都是說不出的尷尬,原本只當是那溺水的少女又發生何事,卻不想竟然是這般原因。
鍾靈笑吟吟的對依舊回不過神來的阿朱說道:“阿朱姐姐,你現在可真是我的親姐姐了!”
阿朱茫然的點點頭,鍾靈又說:“那你也是譽哥的妹妹了。”她說完‘哎呀’了一聲,問段正淳,“段叔叔,你可有一個叫做阿碧的女兒麼?”
那美婦不知道她說的這些是什麼意思,段正淳卻略顯尷尬道:“沒有沒有。”實際上到底有沒有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那美婦問段正淳,“這個小姑娘說阿朱是她的親姐姐?”
段正淳訕笑道:“她是寶寶的女兒。”
那美婦似笑非笑,語氣中嘲諷味十足,道:“你段氏的女兒遍天下,稀世奇觀、稀世奇觀,個個還都是絕色的女子,真是給世人造福了,你可是頭號大大功臣。”
段正淳似是極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