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態度讓大家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但是他們根本就不敢反駁,相反,還得表示感激。
這裡面大多數都犯了罪,靜靈庭能夠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將功贖罪的機會,沒有直接處死他們,他們還能有什麼要求呢,至於其中那些想要證明自己的旁系子弟,他們更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臉色卻是相當平靜,而類似花太郎這種主動要求加入遠征隊的可以說是幾十年都不會有一個,再加上卯之花烈並沒有將他的底細說出來,所以,領隊自然也不會對他另眼相看。
眼看著領隊的死神就要看不見了,這些遠征隊隊員也馬上在腳下凝聚出了一條光路緊跟了上去,而這就看出各個隊員的差距了,有的凝聚出來的路還算平坦,而有的,直接是黑崎一護那個層次,還要比黑崎一護製造出來的窄上些許。其中沒有一個人製造出來的路是如同卯之花烈製造出來的那樣平坦的。
花太郎為了避免引人注意自然也是製造了一條看上去不是很有賣相的路出來,路的邊緣有很多鋸齒,只是中心地帶稍微寬敞一點罷了。大概就相當於在一條平整的路上描邊了。很快,花太郎就發現有兩三個死神緊跟在了自己身後,看樣子是凝聚不出來的死神,對此花太郎並沒有說什麼,為了讓自己之後的失蹤變得不引人注意,最好就是不和任何人認識。
遠征隊在黑腔中只花費了十幾分鍾,就全部來到了虛圈,領隊的死神已經在等著他們了,雖然看似不在意,但是他已經將各個死神的狀態記了下來,大概地估算了大家的實力,然後指定了五個狀態最好的死神擔任了這個遠征隊的小隊長,每個小隊長帶領九個死神,隊員由小隊長自己選擇,五個小隊長中自然也包括花太郎。
“原地休息一下,十分鐘後我們出發!”說著,領隊的死神就閉上眼睛靠在了一棵光禿禿的樹幹上坐了下來。聽到十分鐘後又要馬上出發那些很是疲憊的死神不由得哀嚎了一聲馬上坐了下來努力地恢復著靈壓。
此時,花太郎才有機會仔細地打量虛圈,和動漫中一樣,一望無際的荒漠,偶爾有幾支光禿禿的樹枝,朝四周看了看,他也沒有看見虛夜宮,如果不是藍染還沒有改建虛夜宮就是他們距離虛夜宮非常遙遠,不管是哪一點對於花太郎來說都是值得慶幸的,因為這代表著他就不需要面對原來的十刃或者是破面十刃了。
不過,虛圈的環境還真是讓人看不下去,僅僅打量了一下附近的環境花太郎就沒有了繼續的心情,他現在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選擇進入虛圈到底對不對了,好歹自己也是曾經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雖然沒有吸過毒、嫖過娼,但好歹也是看過碟、上過網、進過ktv,娛樂不斷的,本來在屍魂界好幾年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就已經讓他有些無聊了,現在到了虛圈,這些東西離他就更遠了,他都不敢說自己能夠堅持幾年。
“既來之則安之,實在呆不下去的時候就離開吧,恩,出去之後一定要找個由頭到現世去看看,不說別的,一直憋下去對生理和心理可都不好!”花太郎算是先給自己暗示了一下,讓自己以後有個念想,不用被枯燥的修煉生涯憋瘋。
十分鐘後,領隊的死神就睜眼站了起來,冷哼了一聲,叫醒了眾人之後就馬上朝著前方奔去,其他人自然也是緊隨其後,一開始他們還有些新鮮感,但是馬上,那些不斷重複出現的景色就讓他們有了視覺疲勞,一個個都沒有欣賞和聊天的心思,全部都在悶頭趕路。
“小心!”就在此時,走在前方的領隊忽然冷喝了一聲然後朝著旁邊越了開來,幾乎和他同時,花太郎也馬上閃到了一邊,然後才陸續有人反應了過來迅速地閃躲開來,可是,也有很多閃躲不起被沙幕中伸出來的一隻巨手打飛了出去,落在了地上噴出了一口鮮血,眼看是沒有戰鬥力了。
“白沙的守護人,魯奴剛卡!”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有白沙凝聚而成的虛,領隊的死神面色不由得有幾分凝重。身為遠征軍的領隊,他也曾經是遠征軍的隊員,所以,對虛圈中的虛很是瞭解,所以,他一看來者就叫出了對方的身份。
魯奴剛卡,可是說是虛圈裡面相當棘手,但是又相當雜魚的虛,如果沒有水系死神,那麼面對魯奴剛卡最好的選擇就是跑路,否則,即便是能夠殺死他也要耗費很大的代價,如果這個時候碰到其他的虛可是非常危險的,當然,如果有水系的死神,就輕鬆了,雖然說一刀秒殺的可能性比較小,隨便哪個地方多砍幾刀就可以殺死對方了。
而魯奴剛卡自己當然也知道這個弱點,所以,他們都不會襲擊成群結隊的死神,因為其中很可能有他們的剋星,只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