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只有一個,過高的估計了父親的接受能力,這些都是我們無法承受的”。
安於軒閉上眼,彷彿又看到了兩年前的事,江雪看到安宇軒發抖的手,這時伸手拉住安宇軒的手,安宇軒像抓住了最後的稻草一樣,拚命地抓著。
江雪的手好痛,可是她咬著牙,沒有叫出聲來,安宇軒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抓的是江雪的手,連忙拿起江雪的手。
只見江雪的手有些被自己抓得有些青了,安宇軒急忙拿起江雪的手親吻著:“對不起雪兒,我傷到你了”,江雪溫柔地著安宇軒的臉說:“沒關係,只要你記住,我們是你的家人就行”。
江原看著安宇軒,他願意相信安宇軒說的一切,這事太巧了,兩年多前,也就是那個時候,天狼給了他們最後一個命令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而那個命令就是,穩而不動,繼續潛伏。
而安宇軒也是那在那個時候,停止他原來的工作,難道安於軒就是兩年前突然失蹤的天狼,‘天狼’,江原因為自己突然的想法,嚇了一跳。
江原再次看了江良一眼,從江良的眼裡也看到了不安,知道江良也把那個天狼同安宇軒聯絡了起來。
江原,一個退伍軍人,其實只是一個隱藏在商界的一個獵人,由他和江良組成的一個小組,江良在一個任務中受傷,從此身體不如以前。
組織上就把這個小組的管理工作全面總交給江良,江原只是做為隱匿的頭,而表面上,他們這個組織是非法的,唯一能證明他們身份的人,就是那個天狼。
可是天狼卻莫名地停止工作,他們也變成了一個身份不明的組織。
會嗎?如果軒兒是他嗎?可是軒兒這麼年輕,不可能承當這麼重的任務,他們同天狼最少有近二十年的經歷,江原想了這,不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你們以前獲得股權後,為何不是自己管理,而是交給別人?”江原想到這,問起了另一個事情來。
“其實我們只是為別人做事,自己在中間獲得較大的佣金”,安宇軒因為江雪被自己捏傷,也清醒了很多。
安宇軒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麼,只是有一絲愧疚,這連江原也沒有看到,誰也不知道,安宇軒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愧疚。
“只有瑞昌,是我們親自搞破產的”
“為什麼?”江原有些奇怪,因為行業有行業的規距,做這些的人都非常遵守這些。
“因為瑞昌參於了違法的活動,而那董事長也被架空,我們找不出相關證據,所以我們只能這樣做,只是我們不明白,王叔叔為何會自殺?”。
安宇軒不明白,那次他做得萬無一失,甚至找到了他爺爺,讓軍隊幫忙,這是他唯一一次求爺爺幫忙。
江原明白,如果真像如這宇軒所講,那想必當年的事影響太大,所以才沒有把瑞昌的事公開:“軒兒,那你就沒有去查過,他為何會自殺?”。
“王董我認識,他不會因為公司破產而自殺,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我們都不明白”,很明顯,安宇軒不想再談這件事。安於軒還是有所隱瞞,江原雖然這樣想,但還是放心了不少,這時只見安宇軒看了一眼江雪。
“只是沒想到,我最幸運的事是重新遇到了雪兒”,安宇軒緊緊地抓住江雪的手說。
這時林媽過來叫安宇軒兩人去吃飯,江原也沒有再問安宇軒什麼,至少內心裡,他情願相信安宇軒說的是真的。
就在這時,安原的天馬集團公司裡,邱高利也就是原江氏邱董事,非常沮喪地坐在那,很顯然他一晚沒有睡。
他一直沒有想明白,為何安少的女人會是江雪,他的情報來源根本沒有發現,現在知道,他還不得不保證自己不說出去。
這時天馬集團的主要負責人們都來到會議室,當他們聽到邱高利已經全部清理了江氏的股份,都嚇了一跳,準備了這麼多年的計劃,現在全部落空。
有人當然不服,可是原來江氏的幾個董事卻沒有人敢說話,見沒有人說話,反對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希望邱高利給出一個理由。
邱高利站起身,看了看會議室裡的人:“理由,你們都希望我給你們一個理由,好,我給你們一個理由”。
“你們知道安少嗎?”,這個時候,邱高利說出安少,當然不是簡單的人物,立馬有人說“:晴川的安少,他怎麼到了安原,還有,我們並沒有得罪他呀?”。
邱高利頹廢地坐了下來:“你們也知道他的本事,這次只是讓我們讓出江氏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