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良才並沒有把安宇軒看著是一個情報處的處長,而是看一個心理病人,只是他看到安宇軒心平如水,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安宇軒對諸良才笑了一下。
“看出什麼問題?”,安宇軒到不是不相信他能看出什麼問題,只不過安宇軒也知道,這人看人的心理活動是非常準的,既然他能進野狼大隊,當然就有一定的能力。
諸良才看著安宇軒,雖然安宇軒表現得非常冷靜,這人的氣質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人把屬於他的氣質,非常隱藏了起來,不過諸良才還是感受到一種非常的氣質。
這種氣質是一種很少人特有的,這時這種氣質在諸良才腦海裡慢慢擴散,慢慢地讓諸良才感到了一種壓迫,這時諸良才的臉色也變了。
諸良才這時才明白,安宇軒並不是表面所看到的那樣,能有這樣的氣質,本身就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可是這樣的人為何只是一個情報處的處長?
諸良才慢慢地感覺到這種氣質,這種略有些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他的心裡最深處,漸漸地跟一個人重合了起來。
他突然明白了,這人是誰,可能真的是他嗎?如果真的是他,為何在面對人的死亡的時候,會有這樣的反映?這根本不可能的事呀?諸良才腦子裡飛快地轉了起來。
在來這之前,諸良才就把有關安宇軒的事情都調查了一下,做為野狼大隊的人,當然很容易得到荊山案是有人暗殺安宇軒,而運城案則可以是安宇軒派出人做的。
這時諸良才完全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誰。安宇軒的最終身份是誰,他是自己一生中最敬重的人,只是沒有人能知道,他的真正身份,這可能是他嗎?
諸良才想到了運城的案子,他更加明白了,軍中的訊息有誤。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運城的事,並不是安宇軒的吩咐所做,而是眼前的這個人親自所為。
諸良才想到這。突然全身打了一個冷顫,一百多條生命,他一個人?如果安宇軒真的是他心中的那個人,那諸良才相信他一個人能做到。可是任誰也不敢去想,一百多人突然死在自己面前。
所有的人都看著諸良才。諸良才臉色變了幾次,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讓所有人都吃驚不少,這諸良才在安宇軒身上看明白了什麼,這時看到諸良才突然打了一個冷顫。這讓馬軍浩也感到了奇怪。
諸良才,對於馬軍浩來說,也算是一個非常熟悉的人。是什麼事情讓這人感到害怕,當然所有的人都知道。是安宇軒讓諸良才害怕,可是馬軍浩也不明白,諸良才在安宇軒身上看明白了什麼?
馬軍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如果能讓諸良才害怕的事,那是多麼恐怖的事?難道安宇軒是那個傳說中的人……。
這時,諸良才站正了身子,神情也顯得自然了很多,諸良才在安宇軒面前恭恭敬敬地說:“原來是您”,安宇軒還是笑呵呵地輕談細描地說:“你知道我是誰?”。
諸良才姿勢沒有改變:“知道,我曾經見過您一次,您的氣質,我今生難忘”,安宇軒微微點點頭說:“看來我並沒有看錯人,我就是希望你能夠做到這點”。
諸良才現在的神情有些愉悅:“讓我來這裡,能幫您什麼?”,安宇軒輕笑了一下:“你認為,你能幫我什麼?”,諸良才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說:“或許,我根本沒有辦法幫您,但是您不能這樣下去,雖然您現在因為你的家人,可以抵制住那種煩惱,只是總會有一天,您會受不了的”。
諸良才這時把起頭,關切地看著安宇軒說:“您這種情況,沒有人遇到過,如果要解開您心中的煩惱,只能是您自己,除此以外,誰也沒有辦法”。
安宇軒聽了諸良才的話,眼裡有一絲失望,不過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諸良才這時站正了身子,江雪這才感覺到諸良才這時表現出來的氣勢完全不一樣了。
先前諸良才只是給他們一個市井小人的感覺,可是現在,諸良才精神煥發,如果馬軍浩像一個軍人,這時的諸良才更像一個軍人,身上有一種浩然正氣。
“不過您一定會成功的,因為有很多人需要您,不僅僅是您好的家人,還有您的兄弟們”,諸良才堅定的眼色看著安宇軒。
江雪明白諸良才說的兄弟是包括什麼人,而諸良才這樣對安宇軒說,是什麼意思?難道安宇軒身的問題很嚴重?江雪想到這,就上前來到安宇軒身邊。
“諸大哥,你是醫生,難道對宇軒的問題也無從下手?”,江雪滿臉擔憂地看著諸良才,諸良才這才注意看安宇軒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