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何,不應該對那蔣永良採取這樣極端的事來,也有些人為安宇軒進行辯護,於是會議場上大家都討論紛紛。
諾大的會議場上,嚴然成了兩派,他們不停是為安宇軒爭辯,他們忘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安宇軒有由皺了一個眉,他拉著江雪的手,來到主席臺上。
安宇軒輕輕在主席臺上咳嗽了一下,會議場裡的人並沒有辦法一時間靜了下來,安宇軒還是拉著江雪的手說:“我不明白,你們還是軍人嗎?”。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安宇軒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所有的人都不解地看著安宇軒,安宇軒只是轉頭看了江雪一眼,然後對江雪笑了笑。
這才轉過頭說:“如果你們還是軍人,你們就應該理智地考慮一下,如何做為一個軍人,盡軍人應盡的責任”,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在下面的雖然大多數是校官,但也有一些將官。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安宇軒會在這麼大的會議場上,質問他們,還是一個軍人嗎?不過沒有人再說話,安宇軒接著說:“我請徐飛達少校上來,請他回答我一個問題”。
徐飛達很快上了主席臺,他用軍人的穩健走到安宇軒面前,然後給安宇軒敬了一個禮,轉身再轉身向會議場下敬了一個禮。
安宇軒只是說道:“徐少校,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軍人的職責是什麼?”,徐飛達在這裡也聽明白了,今天會議場裡有人想為難安宇軒。
只是徐飛達不明白安宇軒這樣問是什麼意思,如果自己回答得不好,這不是讓安宇軒陷入困境嗎?不過在這麼多人面前,徐飛達也沒有時間去考慮。
“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徐飛達想了想,接著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徐飛達說完又行了一個禮,安宇軒聽了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來。
“你們都是軍人,軍人以保護國家的利益為至高無尚的天職”,安宇軒掃了下面的人一眼:“至於有關蔣永良的事,我也沒有什麼解釋,我只想說一個問題,做為一個曾經的軍人,如果連自己的家都不能保護,還如何保護國家?”。
安宇軒這樣說之後,他只是輕輕地拉著江雪的手,徐飛達這時並沒有下去,他轉身看了看安宇軒,然後轉身面對臺下的所有軍官。
“我不知道安處是如何認識我的,做為我來說,昨天晚上是第一次看到安處,不過我卻被安處震動了”,徐飛達說到這裡,他看了看場上的人。
“昨晚安處對我說了一句,你不配做我兄弟”,徐飛達說完這句話,下面的人都有些不明白徐飛達說這句話的意思。
“這次我來這裡,是因為這次的任務,我帶領的隊伍成功的完成,對於這次的軍功章,我也一直很得意,做為一個軍人的榮譽,這樣的榮譽是至高無尚”。
“可是昨天晚上,我遇到了安處,他只問了我一句話,有兄弟傷亡嗎?”,徐飛達這時神情有些頹廢:“在得知有一個重傷的時候,安處告訴我,我不配做他的兄弟”。
徐飛達拿起頸上的軍功章:“這枚軍功章我不配,因為我沒有保護好我的兄弟們,我沒有在兄弟受傷後,為兄弟受傷後考慮更多,只是以為為他做得不錯了,在安處這話的時候,我才明白,戰友不僅僅是戰友,他們是自己的兄弟”。
徐飛達說到這裡,他轉身向安宇軒行了一個軍禮:“安處,對不起,我不配做你的兄弟”,安宇軒只是淡淡地看了看徐飛達。
“你也是一個少校了,你應該做的,不是做我的兄弟,而是做你的戰友的兄弟,因為他們更需要你”,安宇軒還是平淡地說。
徐飛達只是說了一聲謝謝,轉過身說:“做為一個軍人,我知道我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我相信,安處比我更知道,所以安處的任何決定,我都支援他,因為我是一個軍人”。
徐飛達再行了一個軍禮,徐飛達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有些不明白,雖然剛才他們為安宇軒的事情爭論不休,可是誰敢說,做為一個軍人,他們的作為是正確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