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絕對不外出了,這流年不利啊”陳九接過易笑笑遞過來的毛巾,一邊向著後院走,一邊道。
“怎麼了,倒黴了?”朝小漁道。
“豈止是倒黴,簡直是倒黴透頂啊,你說說我容易嘛我,出城去溜達一下,結果倒好,回來的時候被城牆上面掉下來的石頭砸到了,隨後又被雨水嗆到了,這可真是要倒黴透頂的節奏”。
聽到陳九這話,飛燕在一邊哈哈大笑,陳九走過去揉了揉飛燕的髮鬢:“叫你笑,叫你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到了後院,陳九換了一身衣服之後,走出來。
朝小漁眼睛迷離的看著外面的大雨:“不知道是何方大能再次施法,真是想要去瞧一瞧,要是能夠見到那位大能親自施法,定然會法力大進”。
陳九坐在易笑笑的身邊:“那倒是,這等大能的手段定然是化腐朽為神奇,與我們相比不可同日而語,要是有緣一見,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易笑笑坐在那裡,百無聊賴的看著面前的茶杯,吹著茶葉:“對於道術我不懂,不過要說武道嘛,我還是感興趣的”。
州府衙門,州府老爺笑語盈盈的看著鹿達縣:“先生果真是神通廣大,能夠破解這旱魃的法術。我定要傳告青州府,叫整個青州府都知道先生的名諱,感謝先生的大恩大德,然後再上報朝廷,為先生請功”。
鹿達縣本來還在優哉遊哉的喝著茶水,聽到這句話之後茶水瞬間噴了出來。
州府老爺一愣:“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上報朝廷為我請功倒是可以。至於傳報青州府。受到青州府民眾的感激,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吧”鹿達縣心中感嘆:“我也不是不想要這名望,可是一旦傳報出去,受到百姓的感激。那定然是會產生功德。因果香火的。這是與那位大能搶功,搶香火啊,一旦與哪位大能接下這麼大的因果。恐怕我是睡覺都睡不安穩”。
“哈哈,先生果真是高人,不愛慕虛名,本官的話說到做到,這青州府的資源任憑先生取用”。
“那就多謝大人了”如今旱魃之災已解除,留在青州府倒是沒有什麼危險。
陳九最近一段時間總是躲在客棧之中不肯見人,青州府此時絕對是大變樣。
本來稀稀拉拉的大街上全是行人,旱災既然已經解除,那農民就要開始種植秋天能夠成熟,來得及成熟的農作物。
青州府一場大難,外逃之人無數,這就給了那些個難民可乘之機。
這些個難民鳩佔鵲巢,有的人走得匆忙,家裡面還有資產沒有來得及帶走,就被這災民們給佔了,或者是變賣了。
災民的日子穩定下來了,可是那些個外逃之人回來了,聽說青州府的大難解除了,自然是捨不得青州府這世代經營的老巢,還有不菲的資產。
那些個難民如何肯乖乖的將資產讓出來,少不得要鬧出人命,整個州府衙門亂糟糟的一片,每日裡送進來的狀紙無數。
那些個逃離青州府之人早就將一些個地契,房契之類的丟了,或者扔了,原以為青州府想要恢復往日的繁華需要個幾百年,甚至是就此一闋不振也不是稀奇事,可是沒想到危難解除的那麼快。
沒有房契,如何能夠證明你是這房子的主人,官司那是一場接一場,州府衙門的差役是腳不沾地。
陳九靜靜的站在窗前,第一樓開張了,繼續做生意。
可是陳九卻是大門不邁,呆在家裡,只能寄託於每日施粥的時候能夠得到一點點功德,早日擺脫這個尷尬的境地。
這一場雨是青州府的及時雨啊,無數的人得意繼續生存,無數的鳥獸,草木得以從新煥發生機,這是一場功德,天大的功德。
這不單單是為了人道,而是為了青州府的眾生。
雖然說起點上是為了那無數的人,但是實際上救得卻是青州府芸芸眾生。
有功必賞,有過必罰,不管你的出發點是什麼,這就是天道,周行而不殆,賞罰分明。
忽然間,陳九感覺到身子一震,一股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本來有些個萎靡的精神瞬間恢復。
“功德”兩個字出現在陳九的腦海。
不錯,不單單是天道功德,也有人道功德。
天道與人道不能混淆。
五萬天道功德,五萬人道功德。
分了五萬的天道功德,陳九自然就能夠的到天道的眷顧,的道天道氣運的加持,分的人道功德,那陳九自然也能分得人道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