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調查之後發現在一個特定的時間時間之前都沒有這些人檢查色相併且被街頭監視器拍到的記錄,於是便把他們當成了偷渡者——偷渡在這個時代這個國家是非常麻煩並且危險的一件事情;是要賠上性命的——進行通緝。
另一方面,這幫人的被公安局通緝,加上又被查出幹了殺人的勾當,估計現在已經是快要被逼到狗急跳牆了——不過到了最後還是有一招的,那就是殺掉追捕他們的監視官和執行官,當然,同時也要冒著被殺掉的風險而已。
“喲,你好。”來的是一個看上去二十七八歲上下的年輕人,我吸著果汁對著他招了招手,“沒有看到你的其他的夥伴呢。”
“他們怎麼樣你不是最清楚嗎?”他看上去並不是很好,身上大概有傷,估計是被主宰者攻擊之後扣掉了一大半的hp值而且根據這個遊戲組隊hp值共享的情況,他們中間所有人都應該還活著,只是hp值非常堪憂了——要是現在退出的話,大概hp值會一下子就被清零了吧。他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吐一口血出來弄髒我面前的地板。
“嗯……”我單手撐著臉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擺出一副很嚴肅的思考樣,“不知道耶。”我笑著搖了搖頭。
他咬牙切齒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