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投影被切斷,露出了走向更深處的入口。“接下來還是你來,喊出答案吧,我覺得自己的肺已經和氣管私奔了。”
他一句話都不說把我背起來,“你……確定是這個答案嗎?”他似乎並不太相信我,我搖了搖頭,“你不會想聽我的推斷過程的。”
“……”
“宜野座先生,雖然這麼說也許您會覺得反感,但是事到如今,請您完全相信我的判斷好嗎?”不知道我身上的狀態到底還需要多久才能夠消失,但是這個“遊戲”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很抱歉,把你也扯進了這件事情。”
他沒說話,往前面走去,停在那個入口前,我能聽見他吞嚥了一口口水的聲音,然後一腳跨進了前方的黑暗裡,這裡的光線依舊非常灰暗,彷彿在那濃重的黑色中存在著無數個隨時會致命的危險陷阱一樣。
人是向光性的動物,要是在黑暗中呆的太久,他們的*和心靈都會因為壓力過大而失去理智思考的能力,何況我們現在還要忍受另一重壓力——不停的倒計著生命時間的爆炸裝置,我問他:“你現在一定在想‘這個人也許是潛在犯吧’對嗎?”
他沉默了一會,“沒有希伯爾的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