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拍向桌子,也不壓抑怒火,“玄霄!我們玩完!”瞬間起身向門口走去,一股委屈傷心湧上心頭,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咬咬牙,本來就打算一個人好好的,幹嘛非要跟他胡攪蠻纏的?哭什麼?不爭氣……
還來不及開門,身後一股力道的拉扯,慕楓落入那熟悉的胸膛,可惜散發的那刺鼻的味道只讓她覺得難受,再也沒有以往的安全感,猛的推開,“幹什麼?走開,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啊?”
玄霄抱著她的腰間,牢牢的鎖住了她亂動的身體,看到她滿臉的淚痕,怔了怔,慌亂的替她拭去淚水。雖然覺得莫名其妙卻也知道事態嚴重了,慕楓可是從來都沒哭過的,什麼事她都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玄霄現在慌神又無奈,“你莫名的說一堆亂七八糟的,什麼玩完?我都沒生氣呢你哭什麼?”
慕楓聞言,抬頭怒瞪,拼命的推就是推不開,氣勢洶洶的把他臭罵一通,“你好啊!人家說七年之癢,我們才兩年不到呢你就忍不住出去找女人了?我告訴你玄霄,老孃沒男人一樣能過的快活,你丫少纏著我,混蛋給我放手!”
玄霄聽完,臉頓時沉了下來,眯了眯眼,“什麼出去找女人你在說什麼胡話?”
“那你說你昨晚去哪了?”
“買東西。”
“哼!買什麼?要買什麼搞的一身的胭脂味啊?還帶回來,偷吃都不知道擦嘴的啊?”
玄霄氣得一口氣沒嗆上來,什麼偷吃?就是再莫名其妙也知道她在說什麼了,可看著她臉上沒消逝的淚痕,突然又感到一陣欣慰,心中火氣瞬間變成得意。慕楓對什麼事都是淡淡的,沒有執念,現在這樣,是在吃醋吧?
心情好了什麼都順眼,玄霄揚眉一笑,“你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
“信心?你要我對你怎麼又信心啊?事實都在眼前了。一直以為你是個道風清冷一心修道的冷凍機,誰知道你是個一直窺視我的悶騷!招惹我又跑去那種地方,你想氣死誰啊?就算你不是清心寡慾,好歹也有點眼光好不好?那地方是隨便能去的嗎?”
悶騷?那種地方?玄霄疑惑,“何意?”
慕楓無力的瞪著他,一片寂靜在周圍散漫開來。玄霄見她安靜下來,才從懷裡拿出個粉盒遞過去給她,“給你的。”
胭脂?慕楓懷疑的看了看他手中的胭脂粉盒,又狐疑的看了看玄霄,懷疑的眼神看來看去,最後定定的望著他,就是不伸手去接。誰知道他這是怎麼回事啊?
玄霄被她看得不自在,臉色可疑的紅潤起來,不耐煩的將粉盒往她手裡一塞,在她腰間的手猛的一用力,兩人緊密靠攏。慕楓毫不受影響的看著他有些慌亂的神情,眼神四處遊移片刻,然後故作鎮定的雲淡風輕道,“我們成婚吧!”
“哈?”慕楓發懵,眨眨眼,為啥事情會向這個方向發展?
玄霄瞪她一眼,這種時候發什麼傻?理直氣壯道,“你收了我的聘禮。”
“哈?”慕楓無語的舉起手中的粉盒,看了又看,滿頭黑線,這就叫聘禮了?他該不會一晚上就在胭脂堆裡找這個吧?
“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玄霄也沒啥耐性了,“親也定了,聘禮也收了,成親有什麼問題?”
慕楓哭笑不得,咱倆啥時候定親了?這也叫聘禮啊?這傢伙對俗塵之事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啊?不過你既然不懂就不要隨便跟風啊,咱倆都不是重視世俗禮法的人。搞這麼一堆搞笑的事幹嘛?心裡悶笑,突然覺得這傢伙挺可愛的……
也許是她的笑意太明顯,玄霄惱羞成怒,“都是玄華,說什麼成親的步驟不能差了,早知道就不聽他的了,到底還有什麼問題,你說。”
慕楓緩了緩心神,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你先給我說清楚你昨晚去哪了?又是酒味又是胭脂味的?”
“這種事有何好說的?找了一晚上的胭脂當然會有胭脂味,你怎麼還問這麼蠢的話?”玄霄皺眉,幹什麼一定要把這種事問得這麼清楚?
“那酒又是怎麼回事?胭脂加酒,傻子都會想到煙花之地吧?”慕楓依舊不依不饒繼續追問,儘管早就相信他了卻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你不想說我就非要你說,你以為就你會給人添堵啊?
玄霄氣得翻白眼,“什麼煙花之地,那種地方誰會去啊?回來的時候喝了點而已你怎麼會想到那去?”
慕楓聞言狐疑的看了看他,他該不會求個婚還要喝酒壯膽吧……
其實這事主要是慕楓把玄霄弄怕了,話說他倆把話說開之後,經過玄華的點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