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德法王說道:“你怎知她在我這呢?”
烙月拿出腰間的虎紋銅牌,問道“這可是國師配飾之物?”
“是,又怎樣?”
烙月說道“我朋友被劫走後,我在她被劫的現場發現了這個東西。國師不會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巧合吧?”
“為什麼不能是巧合,老漢就恰好就去過你朋友去過的地方,並且掉了這虎紋銅牌,這有什麼稀奇。”
烙月笑了一下“好吧,就算這個你可以抵賴。可是天葬場下的地下宮殿,還有阿娜日一群女子你不能抵賴了吧?”
“簡直胡說八道,看來老漢今天非得教教你尊老愛幼的道理,給你一個教訓?”
阿日斯楞這是從地上爬起來,說道“不是你乾的,你急什麼?”
那知話未說完,已經被大德法王一掌劈了過去,這次他學精了,慌忙雙手護住前胸,可還是被*退了幾步,只覺手臂發痛,已然浸出血來。
“告訴你,小子!不管這事是不是老夫做的,就你們,不配和老夫說話!”
烙月一聽這話,心中火起:“那我就來領教國師幾招!”
說完已經不言而發,一掌*了過去。大德法王,舉起長袖,往前一甩,烙月掌風立即被帶偏,嗖的一下擊在帳包之上,帳包為之一動。
“好小子,有兩小子!我就陪你玩兩招。讓你嚐嚐‘九曲玄真*’的厲害!”說完只見大德法王十指合抱,口中呼道“一曲‘遍地落葉皆是兵’”
沒等大德法王說完,只見他十指彎曲,在胸前合抱一個圓球,地下石子、枯草盡皆躍起,在其手中成為一個圓球。
烙月還在驚訝,只見大德法王將圓球朝烙月一推,圓球便朝烙月飛來,飛到一半,在空中爆開,頓時石子枯草變成無數刀兵,向烙月襲來。
烙月慌忙向後一倒,倒在地上,石子、枯草飛過,烙月只覺面肌生痛,暗暗讚道好深厚內修,若非烙月躲得及時,被這血多兵器一擊,只怕整個身子已然千瘡百孔了。
他不敢大意,斜踢地面,驟然躍起,右手已然排出三掌;大德法王卻是輕描淡寫袖子擺了幾下,便將烙月掌力全部卸掉。
這時水晶玉女骨又在振動,烙月見掌力上不到大德法王,只怕非得動用水晶玉女骨不可了。
烙月還在空中,已然拔出水晶玉女骨,只見寒光漫天,見者心寒,不敢接近烙月,紛紛後退。
“諸葛大名垂宇宙!”
烙月已在空中擊出無數劍,劍光夾著寒氣,向大德法王襲去。大德法王先是一驚,繼而再抱一個圓球,在空中爆開與烙月劍光相撞,只見火花四射,眾人紛紛退讓。
“宗臣遺像肅清高!”
沒等一招用盡,烙月已是居高臨下,長劍刺出,已朝大德法王刺來。
大德法王倉惶之間,只覺烙月來速極快,只好似破空而來。他口中說道“萬道莽莽唯我尊”
口中未說完只見他已經在頭上劃了一個圓弧,烙月刺出的劍隨即停頓在空中,再刺不下去;好強大的真力,竟然能將空氣瞬間結盾擋過烙月一擊。
兩人還在僵持,只聽一聲吶喊“我來幫你!”
只見一人舉刀朝大德法王砍去,大德法王慌忙撤掉功法後躍。刀過之處,地上石木皆摧。
好強的刀法。
“明德將軍九品斷魂刀越來越厲害了!”
大德法王讚道。
原來前來援助的人竟然是大夏降將韓明德,刀法如此犀利,烙月頓時對他先是佩服了三分。
“哪裡!不敢和國師的九曲玄真*相比!”
大德法王卻是冷喝一聲,顯然對他的這種乘人之危的行徑很是鄙夷,烙月這才來看韓明德。
只見他耳闊腮方,唇紅鼻挺,眉濃額高,雙目有神,雙眉之間有一種難查的愁雲。四十上下,熊腰虎背,行動間有種霸氣,非一般的人物所有。
他雖是西厥將軍,當仍是一副漢人軍人裝扮。
烙月卻是奇怪,他使的也是九品斷魂刀嗎,卻正與韋蒼所用的刀法一般。
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國師大營呢。
這是隻聽一個聲音叫道:“大王駕到!”頓時營盤之中跪了一片。
烙月抬頭來看時,只見營外簇擁著一男一女走了進來,一人長鬚善目,六十上下,正是西厥大王;一人調皮可愛,豆蔻年華。
烙月大驚,失口叫道“月奴!”
原來西厥大王身旁的女子正是自稱‘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