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透待摘的桃子,垂下頭一會兒後輕輕地道:“表嫂!這事……還得靠表嫂做主。大姨母在京城不認識幾人,哪比得了表嫂家……”
咦!有點奇怪!觀這女子今日的口氣不想嫁給月軒璞了?莫非……這女子覺得嫁給月軒璞無望了,就改了初衷?可是什麼使她這般快的改變了初衷?
一連串的驚詫念頭在腦海閃過,暗自驚訝的冷雪鵲思索起來。
“表嫂!這不會為難你吧?”
“沒呢!怎麼會?”冷雪鵲敷衍著。可這是個天大的好訊息。她高興的同時迴轉身來正視兮紫煙。這等美人兒自得尋門好親事。也不管原因了,就一口應承,“表妹才貌雙全,得尋一門佳謀。等我有時間回府給母親父親大人說說,看朝中那家的公子哥適合。”
兮紫菸頭埋得便低,稍扭過身子道:“全憑表嫂作主!”
今日是冷雪鵲看兮紫煙最順眼的一天,而兮紫煙也是對她被友好的一天。因而兩人又說了些女兒家的悄悄話,這才分手。
冷雪鵲不顧時辰已晚,帶著婉春回了相府。
張氏一邊讓小秀去廚房張羅加菜,一邊又讓婉夏把點心與水果換成新鮮的。
回到家的感覺就是好!冷雪鵲暗自品嚐著孃親的寵愛。也向張氏與秦瀾說了此番回府的目的。
張氏早聽聞月軒璞的府中有一個美麗待嫁的女子。這女子時時與月軒璞呆在一起,已經給女兒女婿之間製造了不少煩心的事。
雖說男人這一生少不了要娶妾室,可女兒才新婚,她當然不能讓女婿枕邊那麼快就有了其他女人。但麻煩的的這女子孃家無地位,若要謀門好的親事還真有點難。
她擔憂地望著秦瀾道:“這朝中的大臣府中倒有幾個正大好年華的公子。但紫煙小姐雖說才貌出眾,可家勢不堪。也不知能不能謀個正室。”
這倒也是。誰不想攀上高親,讓地位更加固若金湯。冷雪鵲一時呆住了,答應兮紫煙的同時還真沒想到這個問題。
名當戶對。她可也是憑著相府的地位才嫁給了月軒璞。
秦瀾沉默不說話,於這事他還真不好發表意見,全是婦人們的事。
張氏隨後釋懷一笑,“好在女婿門地位甚高,我私下裡找他們談談。要不,做個側妻也行。”
曾心繫月軒璞的兮紫煙心高氣傲,怎麼能做人側妻?冷雪鵲就知道不妥,朝張氏愁眉苦臉的喚了聲,“娘!”
“好吧好吧!母親儘量而為之吧!”張氏無可奈何地道。
晚飯吃得晚了些,可卻也餓了。鑑於張氏與秦瀾桌上不停勸菜,冷雪鵲沒表露出心事很重。
她本是春風滿面的回了娘府,可回自個府時卻眉間輕攏,滿腹心事。
本以為能輕易的打發走了兮紫煙,可聽張氏的口氣這事還真有點難,而若是做側妻,那兮紫煙還不如留在府中等待時機做月軒璞的側妻。
那般得婆婆公公喜歡的女子留在府中做了側妻,自己的日子定不好過。更別說要得到月軒璞的心啦。
“小姐!那紫煙小姐心真高。依奴說,給她謀個外地的縣官也不錯。憑她的身份京婚怎麼可能。”與冷雪鵲坐在車駕裡的婉春小聲地嘀咕起來。
冷雪鵲愁容滿面地掀了窗簾看向外面。
此刻,天已黑下來。而一輪圓月當空,星星閃爍,月輝冷冷。
今晚的月兒不會變吧?
她突神經地一慌,忙探出頭凝神望向天空。
頭頂的月亮似個大圓盤,隱隱透著淡淡的青色。
還好,沒有變。仍舊那麼皎潔!
她回到鵲歸苑,也許是被剛才想起的事嚇慌了,竟然從床榻下面找出那本老道贈予的書來。
第一頁:引人向善的文字,接著翻開,發現是怎麼樣修煉法術。她沒耐心,直接跳著看,直到翻到末尾兩頁,眼皮一跳,急湊到燈下細看。
陶瓷燈下,她細細的推敲,反覆的琢磨文字的含義。
時而斂眉,時而點頭贊成。
兩個時辰後,她驀然一拍額頭,欣喜若狂地跳了起來,“原來,就這麼簡單。自己真是急於求成,走火入魔了。根本不需要找人來施放毒素。”
這一刻,她終於懂了自己為何會有那要命的反應,需要一年一度找人來施放體內的毒素。
天資聰穎,又急於進取,無人指導,她幾乎是跳躍著修煉。因而法術雖看似強大,兇如猛虎,實則如鐵鏈一樣環環不相扣,當然有弊端。
久而久之的施法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