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酥麻的感覺宛如電流一般在嬌軀裡流淌。
“不要!”她全身的細胞全調動起來,唯剩的理智讓她發出無力的弱弱話,想阻止他的繼續侵襲。
他好似充耳不聞,兩眼發出駭人的迷光,突然一把扭轉過她,攬在她纖腰間的大手與此同時收緊,迫使倉惶轉過身的她不受控地朝後仰著。
唯一遮羞的輕紗也在這此刻滑落,飄忽在她的身邊。
她驚恐萬狀地伸出雙手奮力抵向他的臉,觸及了他冰冷的銀面具,卻不想摘下來,只是條件反射地移開,而又怎耐他力大無窮,使得她的反抗力量宛如一粒小水珠滴入大海,不起一圈漣漪。
他的吻一路滑下,帶著一股電流,轉瞬就落到了她一個帶露的軟團上,輕輕舔抵,貪婪地吮。吸。
萬千雷霆在轟動,她整個身子作不自然的微抖,如墜雲端,徹底放棄了微弱的反抗,任著他弄自己。
他騰出一隻手來,如軟蛇一般在她光滑而婀娜的嬌軀上游走,卻在關鍵時刻驀然止住不前。
她詫異滿滿地睜開眼,使了勁地直起腰,立即對上他那雙清澈而乾淨的眼眸,沒有了迷。離,沒有夢幻,倒有了幾分愕色。
“你……”
又是異口同聲。
她與他滿臉驚訝,本是紅透的臉愈加地通紅了,而又皆僵直在站在水中,維持著前一秒的親呢動作。
許久,他狠狠地嚥了咽喉部的唾液,伸手撈起那片薄紗包裹住她,正了正神,肅然地打橫抱起她上岸。
他的下頜微微抬起,神情嚴肅而莊重,徹底變了個人,好似剛才在水中強歡的人不他。
來到屏風前,他把那乾爽的雪色衣裙給她小心披上,轉過身,不再看她,沉默半晌,結結巴巴地道:“我……時常會夢遊,因而不敢……住在府上,就連宿在樞密院,都用……繩索自個兒捆著,剛才,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