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迴轉身來,眼神示意跟隨的甫青與婉春退下不用跟隨。
她靜靜地凝望著他,知道他就晚餐的事有話要說。
他領頭向不遠處地勢略高的涼亭走去,負手長身玉立,好似欣賞著府中的夜景。許久,才回轉身來,略有歉意地雙手掌住她單薄的小香肩,“等領年俸的時候我全交給你。”
這可是一個正常丈夫說的話!她的心砰一聲化為無數顆小星星飛向天邊,垂下頭,美不勝收,沒想到他這般好,嫁妝被收得值,不冤枉。
他不放心地再問:“你不介意我父親與母親收了你嫁妝的事嗎?“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正如李飛絮所說,都是一家人,嫁妝放到哪兒都一樣,何況與他這都快成夫妻了。
“等書桌來了,我來教你作畫。”
耳聽著他溫柔似水的話,她笑得兩眼彎彎如天上的月牙。
他一把將她拽入懷裡,下頜抵在她的頭部,出來的話愁腸百結,催人落淚,“你要是玉兒多好!”
她喜極的眸光瞬間黯淡,流轉的亦是哀怨,知道他的心裡終是難忘月花前的母親。可他太可憐了,以至於她怪不起他來,情不自禁地為了他的痴情而落淚。“我不是玉兒,但玉兒已逝,你應該從中走出來。”
他緊緊地閉上眼瞼,不再說話,就這樣在漸黑的夜裡緊緊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