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裙。
寬袖緣、領緣,以及那腰間帶都比平素的還要寬。細腰由此更顯出不盈一握。白底外藍,映襯著酥胸半露。好比出水芙蓉,清麗奪目。
那美麗清新的衣裙好似讓她著了迷。沒等秋菊走回來,就又情不自禁地把那兩種布匹抱了出來放到桌面上。
“小姐不會是聽少夫人的話想用這種兩匹做一身新衣吧?”秋菊瞠目結舌地盯著兮紫煙,感到主子好似著了魔。
“你沒發現嗎?表哥好像也十分喜歡這兩種顏色。那次表哥從月關回來,少夫人就是穿了這兩種顏相搭配的衣裙入席。我看得真切,表哥在席間對她可溫柔了。”兮紫煙沉默片刻,喜滋滋地道。
秋菊眼珠子一轉,隨即欣喜地道:“這麼說。表少爺與殿下同喜歡這兩種顏色。”
兮紫煙輕輕地點了點頭。秋菊便心急地把布匹鋪開,“小姐!那咱們就用這布來做身衣裙。到時候,看誰穿著漂亮。小姐肯定把少夫人比下去。”
。。。。
出了蘭閣的圓月亮門,冷雪鵲冷冷一笑。她一改剛才在蘭閣嬌弱的樣,加快腳步離開。
丟擲了誘人的魚餌,她不相信一心想嫁給權貴的兮紫煙會對月軒璞痴心不改。
女子會依她所想。用那兩種布料做一身新衣裳,可卻應該不是穿給月軒璞看,起碼離軒轅沒看之前她不會在月軒璞面前穿。
“少夫人!那紫煙小姐一向與你沒什麼交情。送什麼布匹給她?”月媽一路發著滿腹牢騷,冷雪鵲於月媽的話也就只得敷衍幾句。
今晚,冷雪鵲再無賭氣心情傳舞姬樂師到來,而時辰尚早,就手託香腮依靠在几案上。
眼前緩緩滑過在月花前閣看到的一幕。就暗想著怎麼懲治李梅等人。
小白貓吃飽了。跑到門邊一陣的快速動作刨門,她知道小白貓要出門去尿尿亦或是便便。
小白貓長大了,無人在屋內時就在沙沙盆裡尿尿與便便。可有人時,就堅決要到外面去解決。
冷雪鵲急忙拉開門。小白貓如離弦的箭一般直衝出去。
今夜無風無雨,天陰沉沉的,霧氣嫋嫋。連一顆小星都看不見,雖點亮了苑中的燈塔。但瑩火之光在天地之物顯得那般渺小,若一團朦朧的小光團。連地下的情形都看不清楚。
小白貓一天沒出門了,想是要玩上一會兒。
冷雪鵲便回到坐榻上坐著,透過雕花窗的縫隙靜默地望向外面那團顯眼的白。
突然發現剛尿尿完的小白貓身子僵直不動。維持著前一秒刨土蓋尿尿的動作。不似往日一般解決完嗅著泥土清香找些嫩草吃。
它明亮的圓眼睛在燈塔的光芒對映下閃閃發光,尾巴也警戒地左右甩動,好似發現了強敵。
貓的聽力可比人強幾倍,它能聽到人聽不到的極輕微聲響。而長期的與貓相處。冷雪鵲對小白貓的每一個動作了如指掌。也知道它這種動作就是發現有東西在附近。
“是蛇嗎?還是癩蛤蟆!”
楓樹林中。冷雪鵲親眼所見小白貓與一條一米來長的菜花蛇相遇。它們緊張對峙、互鬥,最後那條蛇落荒而逃。也親眼所見頑皮的小白貓無聊了逗著夜裡跑出來的癩蛤蟆玩。它玩夠了,總是一口含著那令人討厭還活著的東西炫耀地放到她面前。
剛初見小白貓嘴角懸掛著兩條軟呼呼的東西昂首闊步走來,冷雪鵲還受了驚,可當那癩蛤蟆放下時,她被逗得大笑。
捉癩蛤蟆玩的那時候,小白貓還很小,但它這時候分明對癩蛤蟆不感興趣了。
太尉府的後面就是松山老林,爬進來蛇並不奇怪。因此,冷雪鵲猜想小白貓定是發現了蛇,而且是條巨大的蛇。
她紋絲不動,凝神靜聽。眼睛也沒離開小白貓分毫。
細聽之下,驀然發現直通往苑門的小道十米之處有異常的輕微響。
窸窸窣窣,似有什麼東西趴在地下前行。但這東西可說是龐然大物,不是蛇發出的微響。
小白貓的神情一直處在警備之中,可它看起來不驚不慌,稍稍會兒,便如個賊一般急向目光盯著的地方躡手躡腳跑去。
十米之處。霧茫茫的,就算冷雪鵲起身遠距離也看不清楚。
她靈機一動,把裙間佩著的玉麒麟拿起來,念著咒語撫過。
鏡面閃現。昏暗的花枝下,小白貓鼻端是一條兩指高抬住的一寸大小的魚。
那是一個孩子的手指,而手指上的是一條生魚。是京城小溪裡產的白條魚。酥炸、清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