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卻不知道其中原因。而孩子一事以及其它的更不知情。
李梅見勢不妙,輕輕拽了李飛絮衣袖一下,貼近獻計道:“少夫人知書達理。想來不會把這些事告訴殿下。依小婦之見,就不要到鵲歸苑超渡沉魚了。沉魚本是碧荷池自殺。就在碧荷池超渡算了。”
“這主意好!不算冒犯少夫人。”武媚當即拍手叫好。
月皓南在屋中內走了兩個來回,埋怨李飛絮,“你處理閉月幾人一事欠妥。就不該讓二管家把她們幾人賣出府去。媳婦那兒還是需要人使的。還害得璞兒下午讓甫頭親自來調撥人。若是媳婦回孃家說我們欺負她,這又要讓璞兒難堪。她再不好,終是嫁入我們月家的媳婦。還有……聽說你那日與璞兒談了話,你們談的什麼?為什麼不當著我談。”
李飛絮厭惡地往下輕撇嘴角,受驚之際也不反駁月皓南,輕描淡寫地道:“沒什麼。就是璞兒問沉魚的事,與及伊護衛與婉春為何不知所蹤。”
月皓南一拍額頭,正色問:“你不說我倒忘了。伊護衛與婉春為何這兩日不見?”
李飛絮眼神一慌,端起了茶水來掩飾。但於婉春與伊劍的事她心理早想好了說辭。隨後就平淡地道:“婉春那賤丫頭可能與伊護衛有染。與他私奔了吧!”
月皓南長嘆兩聲,直道醜聞,後又道:“婉春與伊護衛的事情已經出了。就算了。沉魚一事也到此為止吧!”
。。。。。
身後是太子府侍衛長衛遷。無比的榮耀。看誰還敢在鵲歸苑作法驅邪。冷雪鵲懷著感激的心情醉步翩翩地朝鵲歸苑走去。
中途遇到不少下人。驚詫的目光更是讓她雲裡霧裡,得意洋洋,覺得陰謀得逞。
到了鵲歸苑時。整個苑中早點亮了燈火,人影晃動。那些宮人正在月媽的指揮下往改成書房的廂房放著東西。而小白貓蹲在臥室門好奇地看著。
冷雪鵲的到來,讓苑中本是忙碌的人趕緊施禮。她覺得時光倒流,彷彿一下子回到了沒發生沉魚那事件的時候。
她欣喜的眸光突然一呆,發現甫青也在施禮的下人列中。
甫青不是與月軒璞形影不離嗎?他怎麼在這兒?難道……難道月軒璞又派了他來保護自己?
疑惑之中的冷雪鵲頭腦開始發暈,有點受寵若驚。也猛然憶起了昨日裡月軒璞說的那些話。
衛遷朝甫青一拱手。“甫大人!”
甫青也笑眯眯地道:“衛大人!”
月媽眉開眼笑地從廂房走出來,打斷了冷雪鵲的思路,老婦人向她道:“少夫人!殿下賞的全是些珍貴的東西……”
東西珍不珍貴已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父子倆的心。人處在低谷之時,迫切地需要有人關心。月軒璞不能。倒是離軒轅父子倆給了她溫暖。
冷雪鵲聽完月媽的話,強作鎮定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小白貓邁進廂房的門。
李飛絮曾許要在這房中擺上一張大大的書案。而嫁妝搬走了,時至今日,書案還沒來。如今,這廂房卻是又諷刺性地擺滿了東西。
站在門外的衛遷朝冷雪鵲道:“少夫人!卑職告辭了!”
冷雪鵲點了點頭。衛遷朝那一溜煙站好的宮人揮了揮手。他們有次序地向通往苑門的小道走去。
冷雪鵲目送著那兩行人影,心頭陡然升起一縷失落感。
他們一走,她又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直到甫青喚了聲。她神飛的思緒才回歸。
“少夫人!”
她扭頭閃了眼甫青,吩咐月媽把廂房門關上,後向臥室門走去。嘴裡自言自語,“無聊了。就去太子府探望了轅兒!”
甫青緊追,拱手道:“少夫人!少爺下午就讓卑職過來了。少爺還往這屋另調來四個丫鬟。分別為羞草、羞葉、羞珠、羞玉。”
冷雪鵲駐足,眸光掃過院中下人時,這才發現多了四個身著錦衣的小丫頭。
她們一臉朝氣,喜悅流露。如初次見到閉月四人時那般天真可愛。
冷雪鵲喉頭一哽,加快腳步進屋。有淚的眼眸又對上一桌子的菜。
那菜恢復了以往的豐盛,什麼都有。
她暗擰眉。向雕花椅走去,返身坐下,摸著小白貓的頭道:“何必!”
甫青又道:“少爺說。他脾氣不好。時常不在府。有些事難免誤聽。還請少夫人不要往心裡去。今日,這一切全是少爺吩咐的。少爺還讓卑職暫時寸步不離保護少夫人。”
“他自己為何不來說?”冷雪鵲心疼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