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有幾分難堪之色,料不想這幕會被冷雪鵲瞧了個清楚。
他斂了那抹難堪,緩步向這屋門走來,眸光抬高,這才瞧見一臉愕然的兮紫煙。
明智之舉,不管與月軒璞有多大的怨氣、多大的矛盾,終還是太尉夫人,何況是在兮紫煙的面前。
冷雪鵲就如從沒有與月軒璞發生過什麼不快,很是淡定,向月軒璞福了福身子,粉唇輕啟,親熱的話溢位,“軒璞!你沒上朝?”
“今日無事。沒呢。”耳畔動聽的餘音殘存,月軒璞恍恍惚惚地應著,一不留意,就從那狹小的門邊走進。
“給少爺請安!”
屋內的羞花幾人忙施禮,暗自心頭一跳,喜氣在臉上展開。
“表妹!表嫂獻醜了。”冷雪鵲憶起兮紫煙剛才說也想撫一曲,在頜首後就向她讓開了一步。
如若這女子比她琴藝真的更上一層樓,她認栽了,願賭服輸,不收瑤琴就是。
兮紫煙粉腮緋紅,這府中沒有人會撫琴,得先生傳授,又得月軒璞時常讚賞,自是感覺琴藝已經達到了巔峰,可今日一聞冷雪鵲的一曲,便自知自己是井底之蛙,也不敢班門弄斧,自是巧言推卻。
冷雪鵲也不勉強,反正目的已經達到,那張上好的琴便心安理得的是自己的了。
羞花自是討好地道:“少爺送的琴今日終得一佳主人!”
月軒璞乾咳兩聲,向兮紫煙溫和地道:“你送了琴給少夫人,可還有練習的?”
冷雪鵲趕緊接過話,“鵲兒剛吩咐重新給表妹置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