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爺不會不管!”閉月試了試眼角,抱著一線希望又道。
月軒璞會管,冷雪鵲才不信,也許,那男子當得知她出了這等醜事,正盼著她活活餓死更好,亦或是趕出太尉府去,他好娶了那溫柔似水的表妹兮紫煙,或是再繼一房心儀的夫人,反正,娶誰都比她好。
“想不到做個平常的人下場這麼慘!”
閉月返身坐在門邊,冷雪鵲的話與婉春的慘狀讓她不寒而粟,本是美不勝收地來到鵲歸苑,可實沒想到才幾天的功夫少夫人就出了等事。
主子出了這等醜事,身為下人,哪能不受牽連,但此情此景,也就只有安慰的份,“少夫人!等少爺回來就好了!”
聽著閉月的安慰話,冷雪鵲越加地愁腸百結,陷入混沌的大腦卻猝然清醒,“可我的步搖怎麼跑到老夫人的內室?”
“步搖?”閉月不知道詳細的內情,陷入了迷惘中。
“婉春說那遺落在老夫人內室的步搖是我的!老夫人就是憑著那步搖斷定是我與婉春所為。”
冷雪鵲只得一五一十地給閉月說了個通透。
閉月秀眉一擰,本是不相信主子會做出偷竊一事的她腦海裡驀然浮現一個驚悸的畫面,這畫面立即就震驚了她,可再震驚卻也不得不說,“少夫人!你忘了。花前小姐來給你請安時,你曾讓婉春賞過她一盒首飾。”
冷雪鵲細細一回想,確實有這門子事。
她狠命的一拍額頭,“婉春!你當時為什麼不說?你可記得盒中裝的是什麼樣的首飾?”
閉月雙手搖晃著婉春肩膀,責怪地道:“是啊!婉春!要命時刻,你怎麼把這岔忘了?”
婉春一陣回憶,張了張嘴,痛得眼淚直流,最後又是點頭又是搖頭。
冷雪鵲卻突然打了個激靈,“別問了!婉春根本就沒開啟過首飾盒。所以,她印象不深,當時未想起來,我也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