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小說:包公案 作者:炒作

,豈可虛度良夜?見君言語清麗,多博古典,想必善佳作,望弗辭示教,以敘此情,豈不快哉?”處士見寬人物軒俊,知其善詩者,遂答道:“蒙盛設相待,愧我無杜陵之才,吟來反貽君之笑耳。”寬道:“足見弘學,更勿推託。”處士於是席上執杯吟道:月色連窗夜氣清,與君相遇葉同聲。

只愁識得根因處,虛負今宵雅愛情。處士吟罷,鄭寬撫掌笑道:“詩誠妙矣,只是結句太窄,今將與君長為伴矣,何至便有虛負之情?”亦依韻和吟一首:

秉燭相談話更清,徐徐席上動風聲。

今宵盛貯金瓶酒,要證平生夙昔情。

處士聽罷,亦笑答道:“君才尤捷,小子非其敵也。”二人飲至二三更而去。

至第四夜,乘月明,石處士又來叩門,與寬道:“日前蒙賜佳釀,盛意難忘,今寒舍新曲已熟,願邀君步月而往,同飲一杯,少款情話,可否?”寬諾之,石處士遂與之同行到其家。

但見野徑縈迂,茂林修竹,中有瑣窗朱戶,如神仙境界。石處士遂呼小童安排筵席,把杯同飲,沉醉而返。寬歸,痴迷如夢,數日方醒。自此處士往來無間,時或宿於寬家,寬視之如舊知,並無疑忌焉。

忽一夕,處士與寬同榻而睡。處士伺寬熟睡,密盜其箱中金瓶而去。天明寬睡覺起來,忽見箱子開了,探視不見金瓶所在,待問石處士,已去矣。寬直抵其家問之,及尋其舊路,但見林木森森,亂石落落,悄無人跡,亦不知其家所在。寬悵恨而歸。自此,石處士亦不復來。

寬幾夜鬱郁,無計奈何,遂入府衙陳訴,告理其事。拯見狀便問:“石處士是何處人?”寬具言其往日與彼相會之詳。

拯即差人齎文引,與寬同往其處追喚石處士。公吏到其地方,但見怪石嶙峋,惟無人家,又聞虎聲咆哮,徘徊竟不敢人。及詢之鄰里,皆不知有石處士之家。公吏歸以告拯,拯思之必是妖怪,再差人叩其處,令以文牒焚之,祝之當境土地龍神,必有下落。公吏如其言再往,將牒文焚祝之訖而回。

次日黃昏時,俄然黑風暗起,見有鬼吏數人,縛捆石處士直到廳前。公吏即忙通報,拯便將處士勘問。處士一一招認,供具所盜去金瓶現收藏在家裡。拯差人押處士歸取金瓶。公吏到其處,見有一巖竅如甕大,其中寬闊如屋,有怪石數十,屹立如人狀,其金瓶則掛之石壁之上。公吏取金瓶,仍押處士回衙見拯。拯喚鄭寬取其物色。寬一見金瓶,果是寬家之物。拯著寬領瓶而去。令公吏押石處士斬訖,只見有石碎無數,更無人屍,拯方知即石精也。後其怪遂息。

第四十一回 妖僧感攝善王錢

斷曰:

異孽興災遭捉戮,七聖法術見精奇。

包公一決山門事,萬代風聲從此端。

傳說東京城善王太尉,乃是個中貴之官。一日在後花園四望亭上飲酒賞花,左右侍從各搬演雜劇勸酒。太尉正酣飲間,忽聽得一聲響亮,眾人看時,卻是一人打個彈子人花園裡來。

那彈子一似碾線兒,轉了數遭,變成一個和尚,身披烈火袈裟,耳墜金環。太尉與眾人看見,俱吃了一驚。太尉知其異,便問:“聖僧因何至此?”和尚道:“貧僧是代州雁門縣五臺山文殊院行腳僧,聞得太尉平素好善,特來化三千貫錢修蓋山門。”

太尉聽罷自忖:“此僧必非常人。”乃令左右設齋待之。和尚一食而盡。太尉驚訝半晌,乃道:“我就肯舍著三千貫錢與吾師,如何得去?”和尚告太尉:“貧僧自有道理。”太尉即叫掌庫人取過三千貫錢來,付與和尚,看他如何發落。和尚見錢,遂於袖中取出一卷經,望空中一撒。不多時,只見經上眾行者滾滾而下,一時間將三千貫錢都搬將而去。和尚徑來辭太尉,欲轉五臺山。太尉送和尚出了花園,私喜舍此錢貫不落虛空。

筵罷歸寢閣下。

次日早朝,恰遇著開封府包待制,二人各下轎,坐於待漏廳內。閒敘話間,太尉語及昨日施錢與五臺山和尚之事。包待制聽罷,忖道:“世間哪有此等異事?”遂記在心下。朝罷而回,升廳喚過溫殿直,吩咐道:“近日有鄭州知府被妖人所殺,現今出榜緝拿未獲。今早入朝,遇中貴太尉道其事,想必是妖僧。即差爾於城裡城外緝捕妖僧回報。”殿直只和領檯旨,回家憂悶。他手下有個心腹人名冉貴,最機警,見溫不悅,問及來因,乃對溫道:“君有許多公人,何不分散城市緝訪?必有下落。”溫殿直依其言,分其手下公人滿城訪拿妖僧。

溫殿直自同冉貴入南門,行到相國寺前,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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