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捉一隻,放在魚池盡將毛洗溼,放入籠中。誰知鵝僕者名招祿,偶回家去,在山旁撞見長財,籠中無鵝,及復來田,但見長財捉鵝放入籠中而去。招祿且叫且趕,長財並不理他,只管行去。行了一望路,偶遇招祿主人在縣回來,招祿叫聲:“官人,前面挑籠的盜了我家鵝,可速拿住。”其主聞知,一手扭住。長財放下,乃道:“你這些人好無禮,無故扯人何干?”主道:“你盜我鵝,還說扯你何干?”二人爭鬧。偶有過路眾人,乃為息爭道:“既是他盜的鵝,眾人與你解釋,可捉轉入鵝群,如即合夥,就是你的;如不合夥,相追相逐,定是他的。”長財道:“眾人言之有理,可轉去試試。”長財放出鵝來入群中,眾鵝見其羽皆溼,不似前樣,眾鵝相追相逐,並不合夥。眾人皆道:“此鵝系長財的,你主僕兩人何欺心如此?可捉還他。”其主被眾人搶白,覺得無趣,乃將招祿大罵。招祿道:“我分明前路見他籠中無鵝,及到田時,見他捉鵝上岸,如何鵝不合夥?”心中不忿,必要明白,二人扭打。
偶值包公行經此地,見二人打鬧,問是何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