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小說:包公案 作者:炒作

今,那怪對答如流。施俊大驚,忖道:此只是一客家,怎博學如此?因問:“足下亦通學否?”其怪笑道:“不瞞秀士說,三四年前曾赴試,時運不濟,科場沒份,故棄了詩書開了小店,於本處隨時度日。”施俊與他同飲到更深,那怪生一計較,呵一口毒氣入酒中,遞與施秀士飲之。施俊不飲那酒便罷,飲下去即刻昏悶,倒於座上。小二連忙扶起,引入客房安歇,腹中疼痛難忍。小二慌張,又沒有尋醫人處,延至天明,已不知昨夜店主人往哪裡去了,勉強扶了主人再行幾里,尋一個店住下,方知中了妖毒。

卻說當下那妖怪徑脫身變做施俊模樣,便走歸來。何氏正在房中梳妝,聽得丈夫回家,連忙出來看時,果是笑容可掬。

因問道:”才離家二十餘日,緣何便回?”那妖怪答道:“將近東京,途遇赴試秀土說道,科場已罷,士子都散,我聞得此語,遂不入城,抽身回來。”何氏道:“小二為何不同回?”妖怪道:“小二不會走路,我將行李寄託朋友帶回,著他隨在後。”何氏信之。遂整早飯與妖食畢,親朋來往都當是真的。自是妖與何氏取樂,豈知真夫在店中受苦。又過了半月,施俊在店中求得董真人丹藥,調湯飲之,果獲安全。比及要上東京,聞說科場已散,即與小二回來,緩緩歸到家中,將有二十餘日。小二先入門,恰值何氏與妖精在廳後飲酒。何氏聽見小二回來,便起身出來問道:“你為何來得這遲?”小二道:“休說歸遲,險些主人性命難保。”何氏問:“是哪個主人?”小二道:“同我赴京去的,還問哪個主人?”何氏笑道:“你在路上躲懶不行,主人先回二十餘日了。”小二驚道:“說哪裡話,主人與我日則同行,夜則同歇,寸步不離,何得說他先回?”何氏聽了,疑惑不定。忽施俊走入門來,見了何氏,相抱而哭。那妖怪聽得,走出廳前,喝聲:“是誰敢戲我妻?”施俊大怒,近前與妖相鬥一番,被妖逐趕而出。鄰里聞知,無不吃驚。施俊沒奈何,只得投見岳丈訴知其情。岳丈甚憂,令具狀告於王丞相。

王丞相看狀,大異其事,即差公牌拘妖怪、何氏來問。王丞相視之,果是兩個施俊。左右見者皆言除非是包大尹能明此事,惜在邊庭未回。王丞相喚何氏近前細審之,何氏一一道知前情。丞相道:“你可曾知真夫身上有甚形跡為證否?”何氏道:“妾夫右臂有黑痣可驗。”王丞相先喚假的近前,今其脫去上身衣服,驗右臂上沒有黑痣。丞相看罷忖道:這個是妖怪。

再喚真的驗之,果有黑痣在臂。丞相便令真施俊跪於左邊,假施俊跪於右邊。著公牌取長枷靠前吩咐道:“你等驗一人右臂有黑痣者是真施俊;無者是妖怪,即用長枷監起。”比及公牌向前驗之,二人臂上皆有黑痣,不能辨其真偽。王丞相驚道:“好不作怪,適間只一個有,此時都有了。”且令俱收監中,明日再審。

妖怪在獄中不忿,取難香呵起,那瞰海巖下四個鼠精商議便來救之。乃變作王丞相形體,次日清早坐堂,取出施俊一干人階下審問,將真的重責一番。施俊含冤無地,叫屈連天。忽真的王丞相入堂,見上面先坐一個,遂大驚,即令公人捉下假的;假的亦發作起來,著公吏捉下真的。霎時間混作一堂,公人亦辨不得真假,那個敢動手?當下兩個王丞相爭辯公堂,看者各痴呆了。有老吏見識明敏者,近前稟道:“兩丞相不知真假,辯論連日亦是徒然,除非朝見仁宗。”仁宗遂降敕宣兩丞相入朝。比及兩丞相朝見,妖怪作法神通,噴一口氣,仁宗眼目遂昏,不能明視,傳旨命將二人監起通天牢裡,候在今夜北斗上時,定要審出真假。原來仁宗是赤腳大仙降世,每到半夜,天宮亦能見之,故如此雲。

真假兩丞相既收牢中,那妖怪恐被參出,即將難香呵起,瞰海巖下三個鼠精聞得,商量著第三個來救。那第三鼠靈通亦顯,變作仁宗面貌,未及五更,已佔坐了朝元殿,大會百官,勘問其事。真仁宗平明出殿,文武官員見有二天子,各各失色,遂會同眾官入內見國母奏知此事。國母大驚,便取過玉印,隨百官出殿審視端的。國母道:“你眾官休慌,真天子掌中左有山河右有社稷的紋,看是哪個沒有,便是假的。”眾官驗之,果然只有真仁宗有此紋。國母傳旨,將假的監於通天牢中根勘去了。

那假的驚慌,便呵起難香,鼠一、鼠二聞知煩惱,商量道:“鼠五好沒分曉,生出這等大獄,事幹朝廷,怎得脫逃?”鼠二道:“只得前去救他們回來。”鼠二作起神通,變成假母升殿,要取牢中一干人放了。忽宮中國母傳旨,命監禁者不得走透妖怪。比及文武知兩國母之命,一要放脫;一要監禁。正不知哪是真國母。仁宗因是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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