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族的仙王,‘象徵’卻已然不再侷限於區區一方世界之中。”
“本宮是兩大界天的界主,原本擁有兩大界天的完整‘象徵’。”
“故此,實力更在幽冥之主之上。”
“龍王與金烏皇,一個是萬界之‘水’;一個是諸天的‘晝’。”
“這兩位,都已經達到了仙王的極致。”
“只差一步,便可成尊!”
“到了這一步,甚至能從天道之中,窺見成尊的部分奧秘……”
“本宮現在知道的這些,也都是從龍王那裡聽來的。”
“在那四位不做任何干預的情況下,只要龍王不出,金烏皇能以一己之力,橫掃諸天!”
“其他仙王,阻止不了金烏皇!”
“但可惜,夫君現在佔據了一方世界的‘天’,缺了這一份‘天’,金烏皇無法再讓諸天成為永晝!”
“而且,一旦建木被斬,‘永晝’這條路,會徹底成為死路……”
“這一切,如此的巧合,必然少不了那四位的手筆……”
聞言,裴凌頓時極為詫異,她知道金烏皇非常強大,實力肯定在幽冥之主、龍後之上,但畢竟都是仙王之境,差距應該有限……
可如今聽姒寒雍的意思……
除了龍王之外,諸天萬界的仙王加在一起,也不是金烏皇的對手?!
想到這裡,裴凌迅速回過神來,當即又問:“金烏皇成尊,龍王卻不出手,龍王選擇的,是去‘未來’歲月,得到同等的‘象徵’?”
姒寒雍微微點頭,耳畔明珠輕晃間,有柔和光暈徐徐盪開,宛若曼妙的朝霞,暈染長空,其語聲平澹道:“金烏皇,乃諸天的‘晝’,其所缺的,是諸天的‘夜’。”
“而龍王,為萬界之‘水’,缺的,是萬界之‘陸’。”
“諸天的‘夜’,被‘黑夜之主’佔據。”
“但萬界之‘陸’……卻一直藏匿於棋局之中!”
“【蠻荒水患】那場棋局,本宮尚未進去,便已然預感到,入局之後,會有極大的意外發生。”
“若是本宮揣測無差,那場棋局之中,很可能就有‘陸’的線索!”
“不過,正常情況下,仙王無法進入棋局。”
“是以,無論是諸天的‘夜’,還是萬界之‘陸’,金烏皇與龍王,都無法獲得。”
“龍王想要成尊,同樣只能改變萬界秩序,令眾水吞沒全地,整個世界,有水無陸,那麼,‘水’即為‘陸’!”
“但金烏皇與龍王,若是都選擇這一條路,二者爭奪諸天萬界,只會拼的兩敗俱傷。”
“誰也不可能成尊。”
“因此,金烏皇選擇了後者,龍王便選擇了前者……”
聽到這裡,裴凌沒有感到太多意外。
雖然說金烏族與龍族積怨已久,素不相合,但事關成尊,兩族之間的那點摩擦,都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這個時候,姒寒雍忽然又道:“夫君可知一名叫做‘相懸’的人族?”
裴凌頓時回過神來,迅速說道:“知道。”
“這是我族的九位……十二位先祖之一。”
“卻不知‘相懸’前輩怎麼了?”
一道飛瀑自登天之路畔急速掠過,有迸玉濺珠零落紛紛,夾雜著靈花瑤草的清苦香氣,氤氳滿袖,姒寒雍衣袂翩翩,行走之際儀態萬方,平靜的說道:“吾等方才進的棋局,為【血月之變】。”
“這名叫做‘相懸’的人族,是這場棋局中的關鍵線索。”
“不出意外,【十日之始】,以及【蠻荒水患】那兩場棋局,應該也有類似的關鍵線索。”
“接下來去到夫君原來的歲月,還請夫君關注一下,也許可以尋到跟‘陸’有關的線索。”
“相懸”前輩,與【血月之變】有關?
裴凌微微一怔,旋即立時想起,【青丘論道】那場棋局,“無始”祖師,也有參與!
若是姒寒雍說的沒錯,那麼……
棋局【青丘論道】,對應“無始”祖師;
棋局【血月之變】,對應“相懸”祖師;
棋局【十日之始】,多半同樣對應一位祖師;
棋局【蠻荒水患】,肯定也是一樣!
【蠻荒水患】這場棋局,有跟“陸”相關的線索。
對應【蠻荒水患】這場棋局的人族先祖,肯定知道一些什麼……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