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製作成符紙,其品質卻恐怕更在三名男子之上!”
“不不,那青壯神完氣足,他的皮才是最好的。”
“老人呢?就我一個覺得這老人的皮也不錯?”
“我靠你這話一聽就是猜的!”
“猜的又怎麼樣?猜對了也是實力的一種。”
臺上的講師欣慰的看著眾多弟子七嘴八舌的討論,末了一揮手:“既然你們爭論不下,那就將五個人交給你們當場製作符紙!最優者,有獎勵!”
沒多久,課堂上就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血腥氣也迅速瀰漫開來。
講師一臉淡定,時不時的針對某個弟子的刀工、技巧進行著點評,很快他就注意到了正在不住擦著冷汗的裴凌,皺眉道:“你叫什麼?你好像有點不忍心?”
“沒有!”裴凌頓時凜然,一口否決,“我只是覺得師兄師姐們刀工一個比一個精湛,怕自己拖了後腿。”
“這也沒關係。”講師盯著他看了會兒,笑呵呵說道,“刀工不好,可以買現成的嘛。我符峰集市上有家鋪子,是我一個不成器的後輩開的,報我名字,保證物美價廉……要是想練刀工呢,我後輩那裡也有像今天這樣的死囚,男女老幼,老弱病殘孕,應有盡有……”
裴凌強笑:“是是是,我回頭一定去買!一定去買!”
他如坐針氈,好不容易熬到這堂課結束,立馬逃之夭夭,直到離開符峰,頭都沒敢回。
“沒想到裴鴻年竟然能夠從這樣的課程裡熬過來?”裴凌並非心慈手軟之輩,如果威脅到自己的生存,乃至於重大利益,不管對方表現的多麼柔弱無辜,他也不會猶豫。
問題是,眼下制符並非是他唯一出路,讓他就這樣就扒一個活生生的人的皮,有些還是孩童的皮來練習製作符紙,實在有違他前世養成的三觀。
去器峰的路上,裴凌心中吐槽,“那也不是什麼善茬……他居然還被孫映蘭玩弄於股掌之間?特麼的,這族兄在鹿泉城的時候沒見過女人?”
器峰,這一次的講師是個容貌秀美、氣質優雅的中年美婦,嗓音柔媚,舉止嫋娜,望去儼然弱不禁風。
裴凌小心翼翼的入座,屏息凝神,等待授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