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剛才一樣,他們只發現計家少人,但究竟如何失蹤,少的是誰,一點沒有察覺出來!
這時候,裴凌也發現計家只剩下八人,而他同樣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諸位,我們所有人,都先互通一下名姓。”裴凌一邊說道,一邊取出一枚空白的玉簡。
這觀道中的詭異,明顯可以遮蔽記憶。
為以防萬一,他準備把所有人的名字都烙入玉簡之中。
接下來不管少了誰,都能一目瞭然,也許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線索。
聞言,兩名結丹散修尚未回應,倒是那三名練氣期散修中的少年修士,戰戰兢兢的說道:“既然此地蹊蹺,那我等何不趕緊離開?為何非要呆在這裡冒險?”
“非是我不想離開,而是在你們進來之前,我就已經試過。”裴凌看了他一眼,語氣平淡的說道,“這道觀只可進,不可出,我們現在,都已經被困在了這裡。”
一直沒開口的結丹女修,忽然從袖中取出一隻拇指大小的人偶。
那人偶看起來像是剛學針黹的人所作,極為粗製濫造,只能勉強辨認出人形。
女修握著人偶低聲誦唸數句,那人偶便發出一陣森然冷笑,旋即從她手中掙脫,跳到地上,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人偶極為順利的跑去庭院,又按照女修的操控,出了月洞門,繞過照壁,直奔大門。
片刻,女修挑眉道:“出去了。”
旋即她跟那結丹男修,都看向裴凌,目光微妙。
“時間太短。”裴凌平靜道。
聞言,兩名結丹修士沒說話,繼續等待。
半晌之後,就在兩人等的快要不耐煩的時候,那女修忽然臉色一變,沉聲說道:“不見了!”
“不見?”那結丹男修忙問,“是什麼東西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