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裴凌一時面色愕然,生十個?!
不等他反應過來,聞人靈瑟已然抬手解開軟甲,其香肩微露,雪臂欺霜,精緻的鎖骨裡,彷彿盛著暗夜下的月光。襯著她眸中瀲灩的光華,像三更半夜時,無人處水域裡,悄然綻放的雪白蓮花。
裴凌立時回過神來,聞人司圜修為高深,自己一個小小化神,是反抗不了對方的!
於是,他當即走過去將其一把抱住,手掌毫不客氣的在對方身體上游走,所到之處,軟玉溫香,凹凸起伏,綿軟之中透著柔韌,令人難以釋手。
聞人靈瑟任憑裴凌擺弄,她很快轉過身,跪倒在地,雙手撐在粗糙的沙礫上,翹臀高高聳起,面色酡紅,小聲說道:“不要……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聽到這句話,裴凌頓時心中一笑,自己又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傳出去?
當初他從永夜荒漠出來,與司鴻傾嬿在白骨行宮之中胡天胡地了那麼久,不也沒人知道?
想到此處,裴凌立刻回道:“放心!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的道心,絕不可能再有第三人知道!”
說著,掐住她腰肢,猛然用力。
聞人靈瑟頓時感到劇痛襲來,“啊”的一下叫出聲來。
天穹之上,雷聲隆隆。
耳畔永夜低語嘈嘈切切,彷彿沒有盡頭。
沿著石柱上鎖鏈迅速落下的電光,偶爾照亮濃郁的黑暗。
殘破的戰甲,晶瑩的雪白,纖細柔韌的腰肢,高昂的頭顱,修長秀麗的脖頸,繃緊的下顎線,一點點沁出的不知道汗珠還是淚水……
皆驚鴻一瞥,如夢如幻,旋即隱沒於冥天之霧。
黑暗中,聞人靈瑟急促的喘息著,不時發出含糊的呢喃,有節奏的響動裡,聽不清晰,只有間或“嗯”、“啊”的低叫,聲聲入耳……
半個時辰後。
裴凌停下動作,當即換了個姿勢,他非常強硬的將聞人靈瑟的雙臂反剪,令其整個嬌軀趴伏在地,爾後抬起對方的右腿,緊抱懷中……
就在這時候,聞人靈瑟忽然道:“停!快停下!”
裴凌問道:“怎麼了?”
說話之際,他的動作卻是絲毫停不下來。
驀然,一道血光掠空而至,到了近前迎風一展,露出獵獵血色旗面。
下一刻,旗面之上,浮現出誅惡的身影,看到二人之後,先是一怔,旋即神情震怒的望向裴凌:“大膽惡賊!放開主人!!”
語罷,一陣猛烈的罡風掃向裴凌。
這陣罡風氣勢洶洶,彷彿欲將面前的一切,掃為灰燼,但觸及裴凌時,卻威能陡降。
由於之前承諾要保護這個小化神三年,是以,眼下旗靈即便是憤怒出手,卻也控制了力量,只會將裴凌掃開,卻不會傷到其絲毫。
但此刻,聞人靈瑟驀然出手,掌勁一吐,便將罡風震散,卻是替裴凌擋下了這一擊。
她喘息了兩聲,爾後斷斷續續的對旗靈說道:“誅惡前輩……你……你先回避……我一會……一會再跟前輩……解釋……”
聞言,旗靈勃然大怒的望著裴凌道:“你用魔門手段控制了聞人靈瑟?!”
裴凌此刻的心神,全部放在了聞人靈瑟身上。
忽然見到旗靈出現,內心深處的火焰,卻是燃燒的更加旺盛。
他一邊更加用力,一邊正要回答,卻聽聞人靈瑟先一步道:“不……前輩……不關……不關他的事……事……我……我沒有……沒有被任何……任何手段……控制……這……這是……是我……是我的……道、道心……”
望著往日嫉惡如仇、對魔修從不手軟的聞人靈瑟,此刻一邊被那惡徒肆意對待,一邊卻還要反過來替那惡徒說話,阻止著自己的出手,旗靈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
只不過,它剛才已經認主,誓與聞人靈瑟共攀大道,卻是不可能因為這一幕,而丟下對方不管。
想到此處,旗靈焦急的說道:“永夜荒漠剛剛發生了劇烈的異變,墮仙的封印,很有可能出了大問題!必須馬上離開,否則後果難以預料!”
聞人靈瑟急促的喘息著,雙眸緊閉,腳趾蜷曲,語無倫次道:“嗯……好……嗯……啊……”
她的聲音越來越顫抖,但就在這個時候,裴凌卻忽然站了起來。
見狀,聞人靈瑟微微一怔,耳畔卻立時響起對方的傳音:“像剛才那樣……”
聞人靈瑟立時會意,她當即從地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