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期間,裴凌那小子,先是假傳師姐之命,命我前往博羅山脈挖礦。”
“此舉根本就是罔顧師姐威嚴,自作主張!實在可恨!”
“爾後我心中疑慮,暗忖此子為何敢如此囂張跋扈?所以私下打聽了一些他的情況,發現這些日子,兼桑一脈在他手中,備受欺壓!”
“甚至,連金素臺都打上門去,對方卻避而不見,藉口閉關怯戰!”
“這種行為,毫無疑問,他根本沒將兼桑一脈的利益放在心上。”
“而眾所周知,兼桑一脈素來支援師姐。”
“他這麼做,很顯然,也是不顧師姐的體面!”
“若非我前不久倉促回宗主持大局,如今的兼桑一脈,只怕早就人心渙散,一盤散沙啊師姐!”
“綜上所述,裴凌此子,口蜜腹劍,巧言令色卻毫無擔當,根本不配為兼桑一脈脈主!”
“還請師姐明察秋毫,罷免其脈主之位,由我重新出山,主持兼桑一脈。”
“屆時我必定能夠令兼桑一脈蒸蒸日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傳揚師姐的威名……”
聽著聽著,厲獵月面色漸冷。
但鄭荊山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還在信誓旦旦、充滿期待的做著各種保證。
就在這時候,厲獵月忽然察覺到,又有人進入了朝那行宮,而且是她非常熟悉的氣息……
於是,她也不急著處置底下那廢物,當下一揮廣袖,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眼見厲師姐忽然離開,鄭荊山頓時愣住,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
但厲師姐沒讓他走,周圍那麼多幽魂侍女盯著,他卻也不敢直接這樣離開。
只能在原地跪著,繼續斟酌著奪回脈主之位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