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誓死表忠心的樣子,韓非唇角微揚,把她從腿上拉開。
“姑娘家都是要嫁人的,一直做個打打殺殺的侍衛像什麼話。”
是的,她是一個女侍衛,之前在夢裡的時候她就已經很疑惑了,在這個男權橫行的時代,韓桓惠王怎麼會培養出一個女侍衛安排在韓非身邊?
可是… …雖然… …但是… …她這樣一個無足輕重的侍衛,而且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侍衛,能被載入史冊的機率幾乎為零。
“不不不,公子,您不能趕我走。”慕瑤再次摟住他的腿表忠心。
韓非臉色變了變,拉開慕瑤的雙臂,大概是怕她再次撲上來,所以不動聲色後退幾步,“你傷重未愈,早些歇息。”說著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慕瑤望著他冷漠的背影似乎明白了過來,連自己都能想明白的事情,韓非又怎麼會不明白,他應該是早已發現了女侍衛的身份,所以才會說懇請韓桓惠王給她自由。
這樣的藉口既安慰了她,又不會讓她和背後的人察覺出異樣,看來韓非不止是一個只會鑽研學術的古板之人,心如明鏡的他早已看透了一切。
韓非走後,慕瑤起身下床在屋裡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面青銅鏡,面對貨真價實的古董,她幾次有想把古董揣進懷裡的衝動,可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又放棄了,任務若是完不成,她就是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