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匡冶握了握拳頭,這才上前一步施了一禮,“大王息怒。”
“息怒?”韓安氣的抓起手旁桌案上放的一卷竹簡扔向了匡冶,“天師這是在打寡人的臉!”
竹簡沒有砸到匡冶身上,而是落在了他腳尖不遠處,他彎身撿起,上前幾步雙手奉上,再次說道:“大王息怒。”
韓安沒有接他手中竹簡,而是冷冷問道:“天師想如何處置自己的好徒兒?”
匡冶把手中竹簡放在旁邊桌案上,退後幾步,才低眉垂眼答道:“任憑大王處置,匡冶絕不多說一個字。”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腦袋低垂,目光盯著自己的腳尖,沒有多看自己的徒弟一眼,已經沒有價值的人於他而言便什麼都不是。
韓安淡淡掃了月夫人一眼,語氣冰冷:“月夫人打入冷宮,此生不得出月華宮半步,王橫就賜毒酒一杯。”
一直跪趴在大殿之上的月夫人聽到這話抬起了頭,她冷笑一聲:“大王是不是少處置了一個人?”
韓非聽聞她這話,用餘光淡淡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慕瑤,準備上前出聲辯解。
“大王!”慕瑤見月夫人想拉自己下水,先韓非一步開了口:“賞講究分明,罰亦是如此,我與他們二人的性質不一樣。”
月夫人突然就呵呵笑了起來,“阿瑤師姐真是會顛倒黑白,若不是你與韓非公子早已有了苟且,師父又怎會把我送給大王,我又怎會被迫與師兄分開。”
慕瑤被她這邏輯逗笑了,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