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一樣。”
月夫人驀的握緊雙手,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師父說的對,您永遠是我們的師父。”
慕瑤不動聲色踱了兩步,離開月夫人跪拜的方向,被韓王安的正統夫人跪拜,她怕折壽。
“你明白就好。”匡冶依舊笑容邪魅:“以後不可再生事端,若是破壞了我的大計,你知道後果的。”
“是,師父。”月夫人咬牙忍下即將洶湧而出的恨意,又對著慕瑤道:“師姐,我錯了,請你原諒。”她說著遞上一把匕首給慕瑤。
慕瑤掃了一眼把泛著寒光的匕首,揚唇輕笑:“師妹現在可是韓王的夫人,我可不敢。”
不敢?月夫人在心中冷笑,她當初劃傷自己脖頸的時候可是毫不猶豫的。
眸子一冷,月夫人手中匕首翻轉,迅速把尖銳的兵器刺進了自己的肩頭。
慕瑤有些驚訝,她沒想到月夫人對自己這麼狠。
“師姐滿意嗎?”月夫人昂著脖頸,額頭青筋因為疼痛突突跳著。
“滿意… …滿意… … ”慕瑤擠出一個笑容,主動上前扶起她。
匡冶似乎很滿意,那雙陰鷙的眼睛浮上笑意,“下次不可再犯同樣的錯誤。”
“是,師父。”月夫人用力抽出肩頭的匕首,垂下腦袋:“弟子告退。”說著也不等匡冶再開口,快速轉身離開了。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慕瑤才收回目光,“師父對她是不是太殘忍了?”
匡冶卻呵呵笑了起來,抬腳走回案前坐下,等笑夠了,他才開口:“阿瑤,你變了。從前的你可不會多管閒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