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的樣子,冷笑一聲轉身去打來了一盆水,二話不說把慕瑤右胳膊上的袖子撕了下來。
慕瑤蹙眉看他,拿下午他評價自己的話回敬他:“真是敗家,袖子撕壞了豈不是還要買新的?”
韓非臉上一紅,彆扭說道:“難不成你想讓我扒了衣裳給你處理傷口?我可沒有做登徒子的習慣。”他說著溼了手中帕子開始小心翼翼的幫慕瑤擦拭著傷口。
慕瑤撇撇嘴,確實,在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時代,韓非能鼓起勇氣撕了自己的袖子就已經是逾規越矩了。
手臂上傳來的刺痛感讓慕瑤咬緊了下唇,她側目瞅了一眼傷口,皮開肉綻,深可見骨。
慕瑤暗暗咬牙,自己傷他們是因為沒有之前的記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然而他們明明認識自己還下這樣的重手,算什麼同門!
銅盆裡的水很快被血水染紅,韓非起身又換了一盆乾淨的水來。
傷口終於處理乾淨了,韓非不知從哪裡拿來了一個翠綠的瓷瓶,拔下塞子就把裡面的白色粉末灑在了慕瑤的傷口上。
慕瑤早已疼的滿頭大汗,手掌握成了拳頭,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疼就喊出來。”韓非說著拿過麻布開始給她包紮傷口。
慕瑤用力搖頭,疼的說話都斷斷續續的:“我作為… …一個… …一個侍衛,這點疼… …還是能忍受的。”
韓非抬眸斜睨她一眼,纏完最後一圈,然後打了一個結。
因為疼痛,慕瑤出了不少汗,此刻有些口乾舌燥,她抓起一旁矮桌上的青銅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