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麼。
小男孩搖搖頭,乾爹最近忙,沒空管我,這本書是我自己從他書房裡拿來讀的。
我喝了口茶,行,你讀到哪裡了,讀幾段來給我聽聽。
小男孩開啟書本,搖頭晃腦的念道,第九回,西門慶偷娶潘金蓮,武都頭誤打李皂隸……
我一口茶剛嚥了一半,另外半口全噴了出來,嗆得死去活來。
小男孩關切的問道,爹,你怎麼了。
我擺擺手,別唸了,把書拿給我。
小男孩走過來把書遞給我,我拿過書一看,只見封面確實寫著資治通鑑四個字,可翻開一看,其實是一本金瓶梅。
我心裡罵道,好你個小白,一把年紀了還在偷偷的讀**,還把小孩都帶壞了,回頭告訴你老婆去。
我把書放好,然後對小男孩說道,這書太深奧,你讀不懂的,我另外再給你找一本。
小男孩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我讀得懂的,什麼老漢推車我都懂。
我嚇得差點把茶壺都摔在地上,現在的小孩子啊,怎麼都這麼早熟了。
見我在發呆,小男孩又問道,爹,什麼是九淺一深啊。
我的腦袋立馬變成兩個大,看來一本壞書真的會害死人啊。
只是,他既然這麼好學,我也不能打擊他的積極性,想了半天,我只好端起茶杯示範道,這個,是這樣的,就好像我喝茶,我先淺淺的抿了九小口,發現這茶很好喝,然後再深深的喝了一大口………
小男孩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哦,爹每次喝茶都喝得很舒服,難怪西門慶用了九淺一深,潘金蓮也很舒服……
可憐我又被嗆得死去活來。
定下神來想了一會,覺得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得去找找小白,看小孩子都被他教成什麼樣了。
桌上那杯湯藥還在冒著熱氣,我突然有了主意,於是找了個小罐子把藥水灌了進去,然後把罐子封好,急急忙忙的就出門了。
小男孩急切的問道,爹,你去哪裡啊。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我找你乾爹去,你幫我看著藥鋪。
小男孩大喊道,你快點回來啊,來病人了我怎麼辦啊。
來病人了你再過來叫我啊……。
我急匆匆的走在大街上,一邊低頭看看罐子裡的湯藥是不是灑出來了。
沒多久就走到了縣衙門口,縣衙的大門十分破舊,似乎隨便來個人踹一腳就得踹跨了。
門口放著的牛皮鼓蒙著層厚厚的灰,鼓槌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想敲都不知道用什麼敲。
以前有人敲鼓小白就罵,什麼破事啊,非得敲鼓,還讓不讓人活了,誰再敲,誰再敲我把鼓搬他家門口去,我天天半夜到他們家敲去。
罵完就把鼓槌給藏起來了,現在估計正被院子裡的那條大黑狗當骨頭啃了。
一個衙役半死不活的守在門口,渾身軟綿綿的,像是一條被抽了筋骨的蛇。
我走上前去問道,縣太爺了?
這衙役有氣無力的看看我,搖頭說道,不在。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然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有病。
這衙役嚇了一跳,李神醫,你別開玩笑啊,太陽這麼好……
我拿手往他腰間一掐,疼不疼?
他茫然的看看我,不疼啊。
我手指一用力,他立即疼得叫起來,啊,啊,疼,疼。
我心裡說,用這麼大勁你不疼才怪了。
嘴裡卻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腰有病。
這衙役就緊張了,啊?那可怎麼辦。
我也不搭他的話,又小聲問道,縣太爺了。
他左右一看,也小聲對我說道,李神醫,你別見怪,白大人吩咐過,見了你千萬不要告訴你他的行蹤,這會兒他在西廂房裡辦事了。
我點點頭,把大門一推就跨了進去,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少和你媳婦瞎搞,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搞了三次。
只聽他在後面疑惑的說道,啊,搞幾次都知道,真是神醫啊。
我心裡罵道,不是你小子整天在別人面前吹,說不搞則已,要搞就搞三次的麼。
只聽他又大聲問道,李神醫,那你說搞幾次合適嘛。
一年不要搞,你腰病就自然好了。
啊?一年不搞,那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我穿過大堂,大步流星的直奔西廂房而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原本想推門進去,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