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亦簡微微一笑,一把抱起小男孩,然後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小傢伙高興的大喊道,爹,乾爹,姐姐親我了,沒親你們。
我拍拍他的小腦袋,行了,行了,還不給客人倒茶去。
小傢伙撅著嘴巴跑開了,華紫仙走上前來,拉著莊亦簡的手看了又看,點頭說道,是,真是莊姑娘。
兩人女人抱在一起又是哭又是笑的,讓我不禁感慨,女人就是情感豐富。
幸好白文宣端茶過來了,娘,你別哭了,姐姐要喝茶了。
華紫仙擦擦眼淚,笑著讓到一邊。
莊亦簡和紅衣少女端著茶杯抿了一口,都點頭說是好茶。
白文宣昂著小腦袋大聲說道,我爹說了,喝茶要用九淺一深,這樣才會爽。
房間裡的大人個個被憋得滿臉通紅,莊亦簡和紅衣少女放下茶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連忙把白文宣趕開,走,走,什麼亂七八糟的,誰跟你說的,小小年紀盡不學好。
白文宣嘟著嘴說道,就是你教我的。
我尷尬的搓了搓手,連忙岔開話題問莊亦簡,你還沒介紹你師妹了。
莊亦簡忍住笑拿手一指,這位,我師妹,徐憶靈。
徐憶靈給眾人行了個禮,各位哥哥姐姐,憶靈在這裡給大家賠罪了。
莊亦簡也笑著說道,你們不要怪她,她就是愛玩。
小白搖頭說道,不怪,不怪,來,讓白大哥抱抱。
華紫仙偷偷踩了他一腳,小白疼得哎唷叫了一聲。
白文宣突然指著屋頂說道,爹,你快看,上面有隻猴子。
我抬頭一看,可不是嗎,屋樑上一隻猴子正眼巴巴的看著我們。
小白問道,怎麼回事,李不空,你小子養的啊。
我搖頭說道,沒有啊,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文宣,你拿竹竿過來,爹把它趕走。
白文宣叫道,你別趕它,把它抓下來陪我玩。
莊亦簡又是一笑,對著那猴子招招手,悟空,下來。
那猴子也聽話,一下就落到莊亦簡肩頭上,眼珠子骨溜溜的四處看,樣子很是可愛。
莊亦簡笑道,這是我養的悟空,它小時候在峨嵋山受了傷,被我看到了就養了它一段時間,等養好傷了它也就不肯走了,就一直跟著我啦。
小白若有所悟的說道,怎麼取悟空這個名字啊,所謂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喂,莊姑娘,你整天在峨眉山悟些什麼了………哎喲,別踩我了,好痛。
徐憶靈一本正經的說道,看白大哥這話說得,我家師姐給這小猴子取名是有深意的……
莊亦簡臉微微一紅,別說,少說幾句又不會死。
徐憶靈嘟著嘴說道,取都取了,還不讓人說,你不說人家怎麼知道你的心思,悟就是想羅,空嘛就是指某個人羅………
莊亦簡紅著臉罵道,下次不帶你出來了。
徐憶靈兩手一抱,不帶就不帶,大不了我自己出來,你自己不好意思說,我就替你把話都說明白了,喂,那個叫李不空的,你一個大男人,我師姐千里迢迢的來找你,你除了哭就沒有什麼別的表示麼。
我嚇了一跳,表示?什麼表示,她現在長這麼大了,我想抱也抱不動了。
徐憶靈甩開莊亦簡的手,接著說道,我師姐在峨嵋山,天天要念叨你,唸叨得我都煩了,十六歲就出來四處找你,你小子倒好,躲在這疙瘩角落裡享清福,找了兩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也別想跑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師姐一個準話,我可跟你沒完,告訴你,我師姐這次連家屬都帶過來了。
莊亦簡跺著腳說道,憶靈,你說什麼了。
徐憶靈不耐煩的說道,師姐,你別說話,放心吧,你的終身大事交給我了,師妹我替你包辦了。
只是我聽得一頭的霧水,什麼家屬,什麼終身大事,都要幹什麼了。
徐憶靈走到門口把門推開大喊道,進來,進來,家屬團都給我進來。
門外突然間就刮進來一陣風,然後並排進來兩個人,這兩個穿著黑披風,戴著黑斗笠,一人手裡拿著把劍,就像傳說中的黑風雙煞,嘴巴里還不停的發出嘖嘖的聲音。
白文宣嚇得大叫道,爹,有妖怪啊。
那兩人把斗笠一掀,眾人這才看清楚他們嘴裡含著的棒棒糖。
只見其中一個指著白文宣說道,哎,你看,那個小弟弟長得挺可愛的。
另外一個罵道,什麼弟弟,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