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和張玲腦中迴盪，為什麼這麼肯定。
也許是那對雙胞胎面對她們的挑釁時淡然的反應，平淡如水的作態，深邃的不似同齡人的目光。
也許真的能這麼肯定？
疑問、近似肯定的句子在吳楠楠和張玲的心底響起，隨後她們就搖了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
說上一萬遍，也許自己就信了。
……
週二。
青河道上就有早餐店。
海城老字號早點，五角的包子和兩塊一杯的濃豆漿，無論是味道，還是價格，在海城這種地方都算得上良心了。
“不愧是老字號啊。”
隨意的吃完早餐，各揹著一個揹包的凝雪、凝月、宋安然就出發前往通苑小巷。
很近的地方，直線距離甚至不到一千米。
程韻安靜的跟在後面，說是要送她們進去。
這份好意，她們當然不會拒絕。
或者說，有人在後面跟著、掛念著，反而讓人心安。
一路過去，是比較陳舊的街道，兩邊石板鋪路，每隔幾米就是一顆低矮的綠樹，臨近八點，路上的行人也慢慢的多了起來。
有不少看起來和宋安然年齡相差無幾的學生，之所以不提凝雪和凝月，嗯，因為看起來和她們相差不大的是小學生或者稚嫩的初中生。
“都是來參加複賽的嗎？”宋安然環顧四周。
“也不一定，說不定是去上學的呢。”凝雪隨意說道。
休息一晚，她和凝月現在神清氣爽。
“都快八點了，這要是去上學，肯定都遲到了吧。”宋安然吐槽道。
“這麼說也很有道理，看來他們就是我們的競爭對手。”凝雪鄭重其事的點點，她總是這麼善於聽取別人正確的意見，真棒！
“哎，到門口了。”
凝月抬頭仰望著身前突兀出現的這棟建築。
通苑小巷31號。
戰火時留下的老建築。
老式的拱柱大鐵門，連綿的牆壁上爬滿綠色的藤蔓，裡面是三層的西式建築，在大城蔥蔥郁郁的綠色之中矗立。
百年前，這是復興文學社的交流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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