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啊,請受老朽一拜。”
走在當頭的那個老族長,走到李搏虎的面前,一口麻溜的東北口音,顫巍巍的跪了下去。
而援朝軍們,小夥子們都紅著臉想看又不好意思去看,幾個有了家室的則是目光火熱的看著人群裡面的幾個少婦。
這些朝鮮少婦常年經受勞作和風吹日曬,那張臉確實沒什麼看頭。
可是她們獨特的民族服飾,只有結了婚,而且還要生了兒子,才有資格露出來的露胸裝,簡直是太具視覺衝擊了。
真是不是一般的汙!
何長纓和吳威揚,彭千宴幾人坐在林子裡,正談著事兒,負責山後一帶警戒的副官王士珍就匆匆的走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語。
“團長,虎山寨的大當家二當家,帶著三十多個揹著藥材的男女,在前面隘口被攔截下來;他們大當家的過來要見你。”
第三百一十一章 林間,說理想
何長纓微微一愣,又隨即釋然。
在整個鴨綠江中下游,江面所有的渡船,全部被控制在北岸清軍的手中,而且沿江各段,處處都有清軍設防把守,嚴禁通行。
所以這段可以直接涉水過江的安平河口到蒲石河口一帶,就成為了最理想的渡江之所。
既然何長纓推論春妮是日軍潛伏在鴨綠江畔的暗子,現在日軍進駐義州,假如她不想方設法渡過鴨綠江,那才是真的不正常。
“讓她過來。”
何長纓神情微微一暗,這個女人不管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可自己確實進入過兩次她的身體,並且射進了自己的精華。
而且何長纓在心裡面還知道,春妮似乎極有可能沒有跟別的男人做過,或者做的很少。
因為洛瑤,徐如,包括她春妮,壁腔的抓握都是極緊緻裡,帶著微微的艱澀。
不像何長纓以前聽得那些花叢老手們,形容的熟桃子那樣,哧溜一下,一滑到底。
“你們談,我們到前面去了。”
吳威揚站起來,打了打屁股上沾著的草屑,和彭千宴他們一起朝著崖壁潛伏線走去。
不久,春妮穿著一身灰色的土布,後面揹著一個大藤筐,在王士珍的帶領下,走了過來。
“怎麼背這麼多?”
看著春妮臉蛋上面掛滿了汗水,何長纓掏出手絹遞了過去。
“這趟下山,指不定以後哪天就會大雪封山;不把糧食鹽巴買回來,這小半年的嚴冬,寨子裡的百十人可熬不過去。”
春妮接過何長纓的手帕,擦去臉蛋上的汗水,一邊給何長纓解釋:“往年這個時候,都是對面的馬商用騾馬隊,帶著貨物和銀子,直接在寨子山腳下交易,然後他們再運到遼陽販賣;今年官兵堵著安平河口不讓走,我們只好過去了。”
“他們過不來,安平河口你就能過去了?這麼重!”
何長纓幫春妮把背後扛著的藤筐取下來,居然還真不輕,不下五六十斤。
“我的還是輕的,別人比我的還重;不讓過,也得想法子過去啊。”
春妮皺著眉頭,帶著一種倔強的美麗:“想來大家都是中國人,應該能通融一些;現在的官兵不過就是愛財好色,愛財呢,銀子總有一些,假如好色”
春妮的話兒說道這裡,就頓了下來,讓何長纓很不爽的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咯咯”
春妮輕輕的活動了一下一路上被藤筐壓的僵硬的身體,眼眸流轉的瞟著何長纓說道:“俗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男人要是靠不住,我們女人就只能自己想法子了。”
雖然何長纓大致知道了春妮的身份,可是想著這麼一個被自己弄過的漂亮女人,要是被安平河口那隻又黑又瘦的矮猴子營官日弄,何長纓就表示難以忍受。
“裡面是什麼?”
何長纓開啟藤條蓋子,藤筐裡面裝滿了野山參,幹林蛙,野靈芝,和一些何長纓認不出來的山珍。
“都是一些好東西啊,要不你算算你們的貨物總共要多少銀子;糧食,鹽巴需要多少,我都要了。”
何長纓笑嘻嘻的對春妮說道:“不瞞你說,我在朝鮮就買了不少的高麗參,準備仗打完了,回去高價賣了發財。”
“這些馬商都和我們交易了好多年,我今年把山貨賣給了你,他們不但收不到山貨,而且從南邊特意收購幾百裡帶過來的糧食,鹽巴怎麼辦?”
春妮的眉毛一挑,直接不帶一絲斡旋的餘地拒絕道:“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