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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長纓可以算是情場得意。
他又七拼八湊的剽竊了一本書,盜取了幾首歌,就現在看來,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大大地好。
在這個時空之中,就算從此以後自己一字不出,想來在未來的中華文學史和樂曲史上,多少總會留下幾筆對自己專門的簡介。
他還成功的完成了官場的華麗逆襲,由一個被捋職,將要砍頭的逃兵,在短短一個半月的時間裡,不但官復原職而且還連跳三級,成為一個從三品的遊擊將軍。
而且順安驛和今天栽松院的戰功都還沒有計算進去,不久之後的賞賜下來,一個正三品的參將,那是肯定沒跑。
說不定年輕的小皇帝一高興,就是從二品的副將,那也不是不可能。
一個二十出頭的漢族青年,只用兩個月不到的時間,由一名剛剛復職的六品營千總,變成一個從二品的將軍,想來也是天下罕見吧?
而且現在自己還有著上千的精兵,這些學員兵,可是走遍中國也再難尋到!
升官發財玩女人,而且還名聲大振。
自己應該滿足了。
自己也是非常的滿足了。
可是於國呢?
難道我過來一趟,就是為了享樂玩女人,為了名揚天下,為了自己富貴逼~人?
平壤已經失陷,明天大東溝海戰即將爆發,不久之後日軍就會把戰火燒遍整個遼東,魯東半島。
燒殺擄掠,白骨於野。
最後逼迫滿清賠款兩億兩白銀。
而這兩億兩白銀,每一兩銀子,都是滿清政府收刮中華百姓的血汗錢。
何長纓點起一支菸,望著江水,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營長,怎麼還沒睡,江邊這麼冷?”
看到江邊的菸頭,巡夜回來的吳威揚走了過來,坐在何長纓的身邊。
“現在平壤六軍損失慘重,更嚴峻的是他們已經嚇破了膽子,亂了軍心。”
何長纓遞給吳威揚一支菸,被他擺手拒絕,就繼續說道:“現在整個直隸東北,機動兵力除了宗慶的毅軍,徐邦道的拱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