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
何長纓偏頭看著薛迎春的小手裡掂著茶壺,唬的就是心肝一顫,連忙開口阻止;不過看到薛迎春旋即把茶壺放下來,就趕緊住嘴不說了。
“什麼?”
薛迎春狐疑的用嫵媚的杏眼盯著何長纓的眼睛。
“沒,沒什麼;呵呵,謝謝了,你倒是好心幫我看腿;”
何長纓尷尬的勉強笑笑,剛才一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去了,他連忙轉移話題說道:“是不是勞駕先給我請個大夫看看,不然我這腿說不定可真廢了。”
“你說什麼昏話呢?”
薛迎春再次詫異的望著何長纓說道:“有我薛迎春在這裡,你還需要出去請大夫麼?我發覺你今天很奇怪哦,不會是被東洋人大兵艦上的大炮給嚇掉了魂兒吧?”
原來她居然是一個女大夫?
何長纓的腦子裡不禁出現了二十一世紀島國片子上的女醫生的禁忌,心裡一熱的想到:難怪自己這個身體的主人這麼惦記著這個嬌俏的小娘們,原來還可以玩制服誘惑啊。
何長纓害怕這個精明古怪的小娘們看到自己臉上的猥瑣,就把腦袋偏向床裡面這一頭,隨口應道:
“是呀,現在我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感覺就像失了魂魄一樣,很多的事情都是渾渾噩噩的想不明白,你”
何長纓感覺已經控制好了自己臉上的神情,邊說邊扭回頭,頓時就嚇傻了!
薛迎春昨晚又哭又罵又攆又追的,現在確實是渴狠了。
剛才掂起茶壺,感覺到裡面沉甸甸的滿壺茶水,實在忍不住了就重新掂起茶壺,用小紅嘴兒含著茶壺的陶瓷嘴兒,就滿滿的喝了一大口。
何長纓笑著說著轉回頭,正看到薛迎春仰著脖子對著壺嘴兒喝‘茶水’,頓時就傻了眼。
一口茶水進嘴兒,薛迎春也是猛然秀目圓睜,一對美目裡露出驚異,不解,困惑。
隨即,全都化為震駭的不敢相信之色。
薛迎春小嘴猛然離開茶壺嘴兒,就要張嘴噴出來。
“哈哈,長纓老弟,真漢子也。”
隨著陸鐵腿一聲爽朗的大笑,陸鐵腿和吳威揚聯袂走了進來。
薛迎春連忙用白生生的小手一把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小嘴,秀目瞪圓了瞅著進屋的這兩個人。
然後,慢慢地,慢慢地,薛迎春那已經變成血紅俏臉轉向了床上的何長纓,目光如同刀子一般的,死死的瞪著他。
假如薛迎春的目光能夠殺人,此時何長纓鐵定早就千瘡百孔,一命嗚呼了。
千萬別噴出來,你一噴出來,這滿屋子尿騷氣,哥以後真是沒臉見人,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可是不噴出來怎麼辦,難道就一直鼓著嘴巴含在嘴裡?
何長纓的心肝都提到嗓子眼了,心臟如同巨鼓一般‘噗噗咚咚’的敲著,可憐兮兮的一臉懇求的望著薛迎春。
只是她的小嘴兒裡面含的都是我的夜水兒,她怎麼可能會不吐出來?
然後就是要和我拼命吧。
唉,剛剛掙下的一世英名,居然因為一泡尿,而毀於一旦!
何長纓此時渾身僵硬,忘記了呼吸,忘記了雙腿的巨疼,一臉的羞臊絕望。
“怎麼?”
陸鐵腿狐疑的望著小手捂嘴,臉色血紅含恨盯著何長纓的薛迎春,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聯想:難道何長纓這個混蛋就這一會兒功夫就欺負薛小娘子了?
這麼一想,陸鐵腿心裡的火苗就‘呼呼’的冒了起來,牛眼瞪著何長纓喝到:“何長纓你欺負薛迎春了?”
”呼哧,呼哧”
薛迎春如同沒有聽到陸鐵腿的怒吼,只是用秀眼死死的盯著何長纓,小手依然牢牢的按著自己的小嘴兒。
“咕嚕!”
薛迎春的俏臉已經變得血紅,俏麗的雙眼瞬間泛出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含著淚水,脖子抽動著把那口喝在嘴裡的‘茶水’硬嚥了下去。
“呼”
何長纓長吐一口濁氣,這真是太嚇人了。
早上何長纓被薛迎春堵在屋子裡,膀胱憋的都快爆炸了,本來準備不管不顧的開門衝進男廁放水,結果外面院子裡又衝進來了韓大嘎子這一幫‘混星子’堵門。
情急無奈的何長纓只好用喝空了的茶壺代替尿桶,準備事後悄悄的倒掉,誰知道就被薛迎春沒提防的喝了一嘴。
“呃”
薛迎春緊緊捂著小嘴,嘴裡面直呃著要吐,淚眼紛飛的對陸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