旮旯裡,哪有不會喝酒的女人。”
那個女人又大大的喝了一口燒刀子酒,俏臉上就騰起了兩團酡紅,點了一支菸抽上:“春妮,名字很土是不是?”
“不土,聽著就讓人來勁。”
何長纓壯著酒勁,調笑的望著春妮。
“你想嫩我,你救我出來不就是想嫩我麼?”
春妮笑吟吟的望著何長纓。
“漂亮女人誰不想弄,你吃吧,我迷瞪一會兒。”
何長纓覺得再說下去,自己就不是一個救弱女人於水火的情操高尚的人了,更像一個心懷叵測的流氓,再加上折騰了一天,又喝了酒,就感覺眼皮子直打架。
“你睡吧,我慢慢吃。”
春妮毫不見外的說道。
何長纓鞋子都沒脫,雙腳耷拉在床邊,躺在床上暈乎乎的閉上眼睛,瞌睡頓時如同林子裡撲出來的猛虎,一下子就將他撲倒,進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迷迷糊糊中,何長纓覺得自己的鞋子馬褂長袍長褲都被人扒了下來,然後平躺著放在床上,分開雙腿,自己的小兄弟似乎也被一對小手整來整去。
第六十章 女賊
何長纓猛然驚得一睜眼睛,只見屋子裡一片漆黑,一個全身雪白的刺眼的女人,身體直直的跪在他的雙腿之間。
而他的雙腿高高的離地舉起,居然被這個女人用雙手無恥的挽在半空之中。
在何長纓的記憶裡,這種姿勢他非常的熟悉,在他和洛瑤那麼有限的幾次**運動,都用的是這種傳統的姿勢。
不過男女之間的上下,卻是被詭異的顛倒了個個兒?
“春妮?,你,你想幹什麼?”
何長纓驚問道,一邊就要掙扎著坐起來。
“別動。”
春妮的身體猛然朝前一撞。
“啊”
何長纓疼的一聲慘叫,鼻子眼淚齊流:“你故意的吧?”
“對不起,沒找對地方弄疼你了;你別怕,這次絕對不會了。”
春妮也有些傻眼,連忙給何長纓解釋。
“臥槽,你躺著,我弄。”
何長纓也被弄出了火氣,就要反身把春妮壓在身下。
“我躺著?”
春妮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吭:“何長纓你怎麼和劉那個千年軟貨一樣在說夢話?能讓我春妮躺著的男人還沒生出來。”
說完,春妮扶好了就慢慢的壓了上去。
“嗯!”
“嗯!”
何長纓和春妮同時如同中槍了一般,均是一聲悶吭,又同時大大的咧著嘴兒倒吸了一道涼氣。
屋外的蟋蟀一聲聲的竭力鳴叫著,想吸引雌蟲的青睞,窗外如水的月色,透過薄薄的紙窗戶,靜靜的灑在屋子裡。
屋子裡男女兩人滿身大汗,氣喘如牛,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搏鬥。
何長纓數次想翻身當主人,不過雙腿被春妮高高的架在半空之中,再加上喝醉了酒,一直不是春妮的對手,反而被春妮氣惱的用小手狠狠的打了兩巴掌屁股,無奈只好屈辱的認命。
“假如不能反抗生活,那麼就好好的享受它吧。”
何長纓鬱悶的想起了這句話,只好羞恥的閉上眼睛,任憑春妮折騰,慢慢的享受著裡面的泥濘溫暖和緊膣。
“喔喔喔”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的雞鳴如同波濤起伏的海洋,時高時低,把酣睡著的何長纓喚醒。
心虛的何長纓趕緊睜開眼睛,想哄著昨晚蹂躪他一夜的猛女春妮趕緊出門,別被薛迎春堵了門。
結果床上一片空寂,屋裡也沒有一人,假如不是何長纓此時還光著身體,衣服在屋裡丟了一地,他都會懷疑這是一個醉酒後的春夢。
“臥槽!你丫的裝第一次也不能這麼裝啊?”
何長纓驚訝的看到自己的胯間全是猩紅的血跡斑痕,連竹蓆上面乾涸的粘液上面也全是一片猩紅。
何長纓連忙跳下床,準備用水盆裡的溼毛巾擦拭身體,驚訝的看到水盆裡的水也是一片淺紅。
“你個漢奸死鬼老公劉,天天被石川伍一請著逛東洋窯子,玩東洋女人;你居然還想裝處,養個女人能花多少銀子,還需要你費盡心思的裝處女來要我負責?”
何長纓罵罵咧咧的擦乾淨身體和竹蓆,一眼就看到自己放在床頭的布包被解開了,露出了亂糟糟的新官衣。
“臥槽!”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