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射擊線上一片大笑,只是手裡的步槍卻是一刻不停,狠狠的瞄著前方海灘上的日軍,開槍打去。
“不要急,慢慢的耗死他們;旅長不是要釣魚麼?”
曹義濤大嚷了一句,然後望著前方海面方向的一片白茫茫的薄霧,低聲咒罵道:“靠,這該死的大霧天氣!又像去年的虎山,都不知道海上的魚兒上鉤沒有?”
“帝國的勇士們,勇敢的抬頭射擊!不要看清軍人多,海上的大隊增援很快就會到來!”
負責守衛中部灘塗陣地的步兵4中隊長,吉松茂二郎大尉,看到眼前這些穿著西式軍裝的清軍,就心猛跳的知道遇上了傳說中的那支清軍雄兵。
吉松茂二郎強忍著心裡的驚慌,連聲大吼著鼓勁兒。
“砰,砰,砰”
戰鬥隨之僵持下來。
“砰,砰,砰”
與之同時,在唐河口的900清軍聯軍,呈東,西,北,三面圍困攻擊日軍的3個步兵中隊。
卻獨獨讓開臨海的南面不圍。
而600日軍,卻也是絲毫不退,紛紛舉槍強硬的和清軍聯軍開槍對射。
“砰,砰,砰”
清日雙方隔著大約一百六七十米的距離,猛烈的開槍狠射,一千五百條步槍的爆響,子彈‘咻咻’掠過沙灘的尖嘯聲,還有不時的有士兵中彈的慘叫聲。
狠狠的壓迫著清日雙方軍隊,每一個士兵的神經。
“射擊,八嘎!不要把腦袋埋進沙子裡面,混蛋,開槍射擊,射擊!”
清軍的這種極具韌性的攻擊,完全和日軍第11旅團在威海衛遇到的清軍陸軍不一樣,在這種你來我往的死射中,很快就有日軍士兵承受不了對死亡的恐懼。
手裡的槍速越來越慢,準頭越來越低,有的日軍士兵甚至把頭埋在沙窩子裡面,半天才衝忙的抬頭胡亂的亂打一槍,又連忙把頭重新的埋進沙窩子。
看到這羞人的一幕,氣得日軍的尉官們連連大吼著咒罵不已:“等到海面的增援來了,打垮了清軍,你們這些懦夫會被統統槍斃!”
“天皇萬歲!”
這時候,一個心理脆弱的日軍士兵,在看到身邊的一個戰友被打爆了腦袋,變成了一具紅紅白白的可怖屍體,心神失守之下,絕望的跳起來神經質的大吼。
隨即被七八支步槍指著,打成一具死翹翹的屍體。
“八嘎,臥倒,臥倒;除非你想死!”
看到這一幕的渡邊之,氣得‘哇哇’咒罵。
在看到攻擊清軍的西式軍服以後,渡邊之就知道自己遇到的是哪一支清軍的攻擊。
而抗倭軍一系列傲人的戰績,也讓心驚肉跳的渡邊之立即選擇了死守陣地。
而不是之前在槍聲剛起的時候,他曾天真的認為透過勇猛的反擊,要一舉打垮膽敢攻擊他的清軍。
“2營的格林炮怎麼還沒響?”
負責唐河口攻擊的津門旅副旅長聶鵬程,趴在一簇沙灘的低矮灌木邊,望著白霧茫茫的東面,一臉的疑惑。
“不會是倭夷的騎兵看咱們兵多,就沒膽子突擊,也躲在陣地裡面射擊吧?”
卞長勝一臉怒氣的望著在前方日軍西邊的陣地前,負責攻擊的自己的那一營畏畏縮縮的射擊計程車兵,沒有把聶鵬程的話聽進去。
津門旅1營近500人,負責攻擊日軍的北,東,兩個重要方向,而自己的營頭400餘人,只是負責日軍絕對不會選擇突圍的西邊。
結果津門旅和日軍打得兇猛狠厲,槍聲密集。
而反觀自己的營頭,槍火密集度連津門旅的一半都沒有,估計也就是接近三分之一。
“麻痺,走!”
卞長勝氣得老臉火紅,大吼著率領著他的十二人衛隊,朝著西線海灘撲去:“兄弟們,你們還是不是個爺們兒,丟死了老子的臉面,給我打!”
“爺兒們,打死這些倭狗,大不了十八年後老子回來,娶兄弟們的漂亮閨女!”
大沽炮兵出身的前哨哨長魏才溢,扯著嗓子大吼:“兄弟們那時可不要要太多太多的彩禮錢。”
“老魏你想得倒美,你那小閨女我看著倒是喜歡人,老子今兒就衝你這一句話,十八年後到你家門前去提親!”
左哨哨長王志雄哈哈大笑的調侃起來。
“哈哈”
西陣線的清軍士兵都是紛紛大笑,尤其是看到卞將軍親自衝了過來,人人都是膽氣頓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