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紗布的作用很快就讓班森的傷口不在血如泉湧。
包紮完畢的班森,沒有休息,站起身來,拿起自己的衝鋒槍就開始對著如潮的波軍騎兵猛烈射擊,“噠噠……”,山寨56式衝鋒槍槍口噴射出炙熱的火焰,讓子彈的彈頭帶著它炙熱的死亡氣息,劃破夜空,在狠狠地鑽進波蘭騎兵的戰馬和騎兵的身體裡。
子彈帶出的血花四處飛濺,生命也在剎那間消失無影蹤,“啊!!”班森彷彿聽到了自己通訊員的一聲慘叫,班森連忙轉頭一看,只見自己的通訊員的大半個腦袋都不見了,一顆子彈正中通訊員的額頭,進去一個小洞,出來一個大洞,那通訊員的大半個腦袋就是被那顆子彈給帶走的,整個腦袋的後半部頭蓋骨已經不見了,腦腔內的腦髓四處橫飛,白的紅的飛濺在單兵掩體周圍,就連班森的臉上都被濺射到一塊白裡透紅的腦髓,因為上面有鮮血,十分的滑溜,所以掛在班森臉上的那快通訊兵腦髓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地往下滑動。
班森沒有感到噁心,那是自己兄弟身體的一部分,有什麼值得噁心的呢!也許下一個就輪到了自己。班森沒有用手去擦那塊帶血的腦髓,讓他悠然地掛在自己的臉上。
“噠噠……碰碰……轟轟……殺德國佬……”
“噠噠……兄弟們射擊……給我恨恨地揍波蘭懦夫……”
地面上全是殘肢斷臂,鮮血流淌的如小溪一般,那殘缺不全的屍體有戰馬的,有人的,還有數不清的肉絲,那就分不清楚是人的還是馬的了。生命在這血火的戰場,猶如一粒塵埃,剎那間就被風吹落的無影無蹤。
近了,波軍騎兵在傷亡慘重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