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來,咱們在這橫山怕是不好混了。要是以往,我也不怎麼在乎這個窮地方,可眼下橫山的富貴唾手可得,這個時候被人摘了桃子,你心裡窩火不窩火?”
柴鴻賓一拍桌子“只要是個人,誰心裡能不窩火?我在橫山坐這窮官坐了多少年,現在眼看有個發財的機會,誰認可被人摘了桃子!”
“這不是光摘桃子的事,比那個要嚴重的多啊。”陸一梅語氣沉重“這事不是摘印這麼簡單的,這次你讓王君讓折了面子,如果他走通了秦仙師的關係,咱們就沒了靠山,他的為人你是知道的,你想想會有個什麼後果。令郎的為人,你比我清楚,他惹了多少禍,做了多少孽,如果王君讓將來清算起來,他會有個什麼下場不問可知啊。”
柴鴻賓也知,自己實際是沒什麼能力和王君讓斗的,之所以對方對自己卑躬屈膝,全是看秦丹武的面子。如果真讓他把這個關係走通了,那自己可就沒法混。
而正如陸一梅所說,自己這幾人與秦丹武的關係算不上多親厚,左右不過是相識幾天,這橫山是窮地方,也沒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送,兩下能有什麼深厚交情?如果將來王君讓反攻倒算,自己這一家不是摘印的事,怕是要吃牢飯的。
“陸翁,您既然這麼說,想必是有什麼主張。都這個時候了,可不能賣關子了。咱們過去再怎麼不對,現在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不能拆誰的臺。”
“我倒是有法子,可是你未必肯聽啊。他王君讓想的是美人計,我們難道手中就沒有美人。那位文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