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人啊。”
程思遠也只是笑笑而已,誰來他都是熱情接待,悉心指導,沒有親疏之分,但是白一鳴來的次數多些,兩個人還談得來,用心就多了些,市民政局的上稿率也就水漲船高,搞的民政局長天天眉開眼笑的,白一鳴也跟著高興,不管怎麼說,都是她的功勞。
白一鳴父母經商,經常外出跑業務,大學畢業之後,大多數是自己在家,**性很強。考上國家公務員之前,總覺得自己還沒在社會上有個立足之地,就沒考慮個人的問題,父母做生意忙,也沒時間管她,儘管很多小夥子都想嚐嚐天鵝肉的滋味,都被她拒人千里之外,毫不動心,依然是我行我素,孤芳自賞,只有市政府秘書長王遠鶴的公子王定邦還孜孜以求,屢戰屢敗的追求著白一鳴。
看看王遠鶴給兒子起的名字,就知道望子成龍心切,誰知事與願違,王遠鶴把高中畢業的兒子安排到市交警大隊,那可是個吃得開的單位,老子的苦心並未讓王定邦神會,而在上崗第一天就因收了違章司機的兩盒煙被舉報,換了內勤的崗位,王定邦從此就和社會上的狐朋狗友吃吃喝喝,混在了一起,工作也是吊兒郎當,平常替違章司機辦辦事,撈點外快,典型的紈絝子弟模樣,偶然的機會遇到了白一鳴,不禁驚愕萬分,三松市還有模樣這麼俊俏的女子啊,當時就六神無主,邁不動步了,朋友都說他垂涎三尺的樣子太噁心,而後千方百計找到了白一鳴的家。王定邦追女孩子很特別,找到了白一鳴的家,他沒有死纏爛打,而是很時尚的每天送一束花,放在白一鳴家門口,也不管白一鳴接受不接受,風雨不誤,最近聽說白一鳴考進了市民政局,就傳話給交警隊的眾兄弟,市民政局的車輛一律高抬貴手,通通放過,並放言市民政局的白一鳴是他女朋友。白一鳴煩透了這個官二代,整天的無所事事,不求上進,每次都把王定邦送的花丟進了垃圾箱。
程思遠也對白一鳴青睞有加,現在的女孩子有上進心的不多,特別是才貌俱佳的女孩子有上進心的更是鳳毛麟角,程思遠初見白一鳴也動過心,但是多年的道德修養和鄭曉梅的賢淑,還有岳父對他的殷切之情,不容他有所分心,只能強壓住對白一鳴的好感,對待白一鳴只是工作上多加指點和支援,從不在生活上過多的關心。每次白一鳴來找他,他都有意開著門,免得大家說閒話,送的小禮物,也都很有禮貌的回絕,還推脫了白一鳴幾次的答謝請客,弄得白一鳴對他瞋目而視,見到程思遠就笑話他迂腐,送個小禮品,吃個飯都是溝通工作,也不是看上你了,怪不得你喜歡考古,程思遠每次都是苦笑著,誰能體會他整天看著青翠欲滴葡萄,卻不能大快朵頤的懊惱。
女孩子自有女孩子的心思,白一鳴是個有主見的小姑娘,看到程思遠第一眼就喜歡上了,深深為他成熟穩重的男子氣息吸引著,和鄭曉梅看到程思遠當時的感覺差不多,這正是她夢魂縈繞的王子啊。
她也從側面瞭解到程思遠有家室,而且愛人賢惠通達,兩口子恩恩愛愛,生活的很幸福,但從心底湧起的愛意卻風起雲湧,無法阻擋,不能自已。愛的力量如同壓在石頭下的嫩苗,衝破重重世俗觀念的束縛,不顧一切的伸出頭,再也控制不住它的瘋長,這個時候的白一鳴有點不顧一切,能遇到有學識、文筆好、談得來,男子漢氣息撲面而來的程思遠是她今生的最大機緣,鬆手即逝,必須勇敢的拋開了一切雜念,心無旁騖,無怨無悔的抓住屬於自己的那份幸福。但女孩子的表達方式含蓄而遲緩,就像溫水煮青蛙,白一鳴也津津有味的品嚐著單相思的箇中滋味,程思遠並不知道已入白一鳴的愛情彀中,還是一如既往的和白一鳴談笑風生,無話不說。
程思遠加班成了家常便飯,尤其是《三鬆通訊》要出刊的那幾天裡,更是徹夜不眠,連續幾天不回家。鄭曉梅看慣了父親沒日沒夜的工作習性,沒有過多的怨言,任勞任怨的伺候著孩子和婆婆,默默支援著程思遠,母親有時候心裡掛不住,總嘮叨著程思遠賣給單位了,裡裡外外全靠鄭曉梅,哪有一點做男人的樣子。
每當這個時候,鄭曉梅就勸婆婆,說男人就得在外闖天下,女人在背後做賢內助,家家都是這樣過來的,別讓程思遠分心,幹好工作才是他的本分,鄭興安有時來做客也幫腔,說他年輕的時候,父母就像沒他這個兒子,夜以繼日的泡在單位,有時候連續一個多月都不回家,難得回去一趟,屁股還沒坐熱乎,單位就來人催了,鄭興安也是秘書出身,單位也實在離不開他,結婚之後有了鄭曉梅,每次鄭興安風塵僕僕回到家裡,鄭曉梅看到他就哭,也難怪,頭髮亂蓬蓬的,鬍子拉碴的,在小孩子眼裡